震撼嗎?把自己追的差點就散了仙氣變成普通女子的兩個殭屍兵,可眨眼功夫就被這少年給解決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震撼嗎?或許是真的不震撼,而是有着無比厚實的安全感。
此時凌瓏的內心很是複雜,相別不到半個月,而眼前的少年竟然變得如此強大。一切似夢幻,但凌瓏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有些希望這種夢幻的場景再持續的時間長一些,至於要持續多久,她心中也沒有個大概,只是覺得如果一輩子都能這般的夢幻之中渡過,也許很不錯。
執不悔連劈了兩刀,每一刀都是快到肉眼無法捕捉,每一刀都劈死了一個殭屍兵,每一個殭屍兵都是被劈地爆成了碎末,每一點點碎末都成功地釋放了執不悔心中的怒氣。
心中莫名的怒氣此刻已經消散,執不悔轉過身看向凌瓏,只見後者如星河盈盈的杏目突然好似想起了什麼,沒來由地翻了個大白眼,本來驚嘆成大圓形的小嘴也突然地撇成了一道優美的紅色弧線。
執不悔心中雖然莫名其妙,但當他看到在篝火的映襯下仿佛是一顆倔強地拼命地想要盛開的花骨朵的小鼻子時,莫名的心暖了起來,這股暖流看不見摸不着唯有在心間才能清楚的感受到。
「嘿,凌瓏!」執不悔撓撓頭,紅着臉慢慢走向凌瓏。
凌瓏瞥了一眼執不悔,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冷冷地說道「誰是凌瓏!你認錯人了。」
「你是凌瓏呀,我沒認錯啊!」執不悔睜大眼睛非常肯定的說道。
「木頭!」凌瓏不由得生氣,恨恨的嬌嗔道。
「你要木頭嗎?」執不悔好奇得問道。
凌瓏聽了這句話小臉瞬間就紅了,好似被人發現了秘密一般,正要怒罵「流氓」時,執不悔指着地上的樹幹又說了一句「這裏有好多木頭,你要木頭做什麼?」
凌瓏差點一口氣出差了,憋的心裏都難受了起來,「我要木頭做什麼,哼,要木頭打人!」說着凌瓏就撿起一根小木枝嗖地一聲擲了出去。
執不悔伸手輕輕一捏,那條像飛鏢一樣的小木枝就被捏在手中。
執不悔笑着把小木枝遞給凌瓏,「這么小的一條小木枝,可傷不了人。」
凌瓏美目怒放,小手如一條白練快速的穿越了時空,準備無誤地纏在了執不悔的耳朵上。
林子很靜,一道殺豬般的嚎叫聲突然響起,嚇地本來藏的非常巧妙的兔子們都唰唰唰地竄了出來,沒命地逃着。篝火很旺,黑陽咧着嘴嚼着什麼,又似是在對着篝火悄悄地說着什麼。
篝火上,有兩隻處理乾淨的野兔正烤着火,暖洋洋地來回翻着身子,好不愜意。
篝火旁,一位黑衣少年,看上去十五六歲,此時正一隻手捂着耳朵一隻手來回替那兩隻很愜意的兔子翻着身子。本來像星辰一樣的大眼,此時竟然有泛着一絲霧氣,鼻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吸着,似乎是想哭不敢哭的樣子,可嘴角卻偷偷藏着一抹不一察覺的笑,那個笑看上去很是得意的樣子。
「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怎麼,是要我負責嗎?」凌瓏白了一眼執不悔,冷冷地說道。
「負責?怎麼負責,難道要給我點什麼好處?」執不悔聽了凌瓏的話,不由得心花怒放,滿是期待。
「哼,別多想了,我現在問問你,你為什麼要叫我凌瓏?」
執不悔本來還在幻想美好未來的腦子一下就變得大了,足有兩個腦袋大。「這是要唱哪一出呢?」正在心中暗自琢磨,就又聽見一道更是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要耍什麼鬼心思,趕緊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哼,後果自負!」凌瓏說完就一直盯着執不悔看,像是在剖析執不悔每一個微細的動作,甚至是每一個呼吸的真假性一樣。
「我…你就叫凌瓏啊!」執不悔被盯得心裏發虛,雖然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做虧心事。
「哼,我不是讓你別叫我凌瓏了嗎?不是叫你把我的名字忘了嗎?你怎麼沒忘,你怎麼還敢當着我的面喊出我的名字。是不是不聽話啦?說,是不是膽子肥了不聽話啦!」隨着一串如機關槍一樣突突而出的字符,一道熟悉的白練再一次出現,那道白練似水柔滑似夢美幻,還會引出一道殺豬般的嚎叫聲,那聲音,吱兒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