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完這些話,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們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筆神閣 bishenge.com
男子還是帶着那抹神秘的微笑,他只是抬眸看了我一眼,隨口說道,我又怎麼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是錯的呢?
「你……」
我正要跟他辯論,控訴蓮花教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霸。
可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了。
陳星辰又把被單子扯了,死死地將兩個人捆在了一起,威脅說道:「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兒,如果有什麼歪心思,我就把你們兩個人的頭皮割下來。」
他看了我一眼,對我招了招手。
我們兩個人離開房間來到走廊上,這時的旅館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到處都顯得詭異無比。
突然,一道影子在樓梯口處划過,陳星辰着急說道:「有東西下樓了,快!」
我們兩個人着急的下了樓,卻在一樓的大門口前發現了昏倒的白小琴。
我用手掐着女孩兒的人中,她身體冰冷、肌肉僵硬,雖然鼻下還有微弱的呼吸,但是幾乎快要沒命了。
她怎麼會在這裏?
我萬般疑惑的皺起眉頭。
這家旅館離着村子最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如果真的用走,估摸着也得有個一天一夜了。
我扭頭看着白小琴的腳,發現她的鞋底子磨損很嚴重,看樣子還真是一步步走來的。
我跟陳星辰安頓好了白小琴,準備上樓的時候,我們兩個把她的衣領子往下拽了拽。
果不其然,脖子處剛好有一朵蓮花圖案。
此時白小琴的皮膚微微泛紅,更是襯的那朵蓮花嬌艷欲滴。
這一幕讓我倆同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陳星辰忍不住說道:「蓮花教的教主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不是想要把所有人都轉化為他的信徒啊?」
雖然我也不清楚,但是他說的這句話,也是有可能的!
當我們着急的跑上樓、回到房間,駭人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被我們結結實實綁住的一男一女竟然死了,兩個人七竅流血,尤其是口部,流血非常嚴重,看樣子是吞了毒藥。
我咬着嘴唇看着眼前一幕,不解的哼了一聲:「剛才是不是有人來了?直接給兩人餵了毒藥!」
陳星辰搖了搖頭:「不!這屋子裏沒人來過,他們兩個是自己吞了毒藥。」
他用手把兩個人的眼皮都撐開,黑眼球已經渙散了。
看來毒藥的功效非常厲害……
「不會吧?自己吞的?」
我有些茫然,無措的看着兩個人被繩子捆住的手腳。
陳星辰又用手把男人的嘴巴掰開,又從兜里掏出一根銀針,用銀針將他的舌頭抬起,竟然在舌下發現了一片還沒有含完的藥。
陳星辰讓我從他的包里拿出來手套,他戴上手套後,小心翼翼的把藥片捏出來。
他觀察了一陣子,「嘖嘖」搖頭說道:「這倆人沒救了,這種藥功效甚好,只要放入在嘴裏,不出半分鐘,人就已經斷氣兒了……」
「那這藥是誰給放進去的呢?」
「應該是一直都放在嘴裏,外面有一層對人無害的塑料,如果發生了緊急情況,他們直接咬碎塑料片,藥片自然也就到了他們的口中。」
我聽到這些,無奈的搖搖頭。
蓮花教可以給他們什麼好處?竟然可以賣命!
要知道自殺是需要勇氣的,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陳星辰攤開手,聳了聳肩膀:「得!人都死了,咱們兩個抓緊時間在旅店裏轉一圈,估計再過一會兒天就該亮了,到時候就可以上山了。」
我點了點頭。
記得當時我跟陳星辰到達旅店,那老闆娘一臉媚笑的跟我們說,這裏只剩下一間房了,讓我們湊合湊合,稍微擠一擠。
可是我倆在旅店裏一轉,除了之前被殺了的那個人以外,其餘的房間都空着。
難怪我當時還覺得這家旅店怎麼那麼安靜,能不安靜嗎?除了我們兩個,就剩下半條命的白小琴了!
我暗暗的罵了一句,陳星辰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