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號,大戰在即,整個巴黎好似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
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勁兒,對於巴黎來說,他們在第一循環輸給了利物浦,現在是他們的復仇戰。
訓練基地內,易樂等人排排坐,等待博阿斯講解比賽戰術。
今天的博阿斯不同於以往的邋遢形象,將自己打扮的極為幹練。
下巴的胡茬颳得一乾二淨,凌亂的頭髮用髮蠟整齊的搭理一番,而且這傢伙還穿上了一身筆直的西裝,配上領帶,西裝前胸口袋裏還放了個手帕,最騷的是手帕疊成一個花式形狀。
博阿斯維持着自己的人設,溫和一笑,輕輕拍了拍黑板道:
「紳士們,這是我們這場比賽的戰術安排!」
易樂等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現在的博阿斯給他們都感覺就好似自己要出櫃一樣。
博阿斯在上面講解戰術,內馬爾則是拉着椅子向前,坐到易樂身旁,低聲道:「頭兒,怎麼了?」
易樂狐疑的看了眼博阿斯,搖搖頭道:「不知道,好像受刺激了。」
「因為克洛普?」
易樂點點頭道:「應該是他!」
內馬爾再次看了眼博阿斯,道:「他可從來不穿西裝,而且這搭理的也太乾淨了,看着不習慣,難道這就是紳士?」
「狗屁的紳士!」
一旁的金彭貝小聲罵道:「紳士可不是這樣,我有個朋友,他們家曾經是貴族,現在沒落了,但貴族的習慣還沒有拋去,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氣質,不是光靠着衣服就能撐起來的東西,頭兒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紳士,而是.....」
金彭貝一臉便秘道:「同志!」
聞言,易樂跟內馬爾對視一眼,緩緩點頭。
「金彭貝!」
博阿斯溫和的聲音響起,金彭貝下意識的喊道:「頭兒,我在這兒!」
金彭貝起身,他僵直的站在那裏。
博阿斯朝着他輕笑一聲,道:「不用緊張,我給你將一個故事!」
「一個家庭中,一個男孩兒承受着來自兄弟的欺凌,你有聽說過類似的故事嗎?」
金彭貝丈二摸不着頭腦,但仍是點頭道;「哥哥欺負弟弟,這在現實生活中也很常見!」
博阿斯幽幽的說道:「那...欺負人的是弟弟呢?」
金彭貝眨了眨眼睛...
「金彭貝,你多大了?」
「報告,我今年23歲,我感覺自己精力旺盛!」
「哦~~~~」博阿斯咧嘴一笑,道:「瓦格,你多大了?」
塞內加爾小伙兒不知道什麼意思,只能老實道;「頭兒,我19歲!」
博阿斯點頭笑道:「很好,我希望你能多學一學利物浦的阿諾德,19歲的巴黎首發,這或許會成為一樁美談!」
說完這句話,博阿斯輕描淡寫的瞟了眼金彭貝。
金彭貝這才反應過來,博阿斯這是在警告自己。
而且...這尼瑪是赤裸裸的報復。
這貨絕對聽見了剛才的對話。
不過...為毛就嚇唬我一個。
易呢?
內馬爾呢?
金彭貝轉頭望去,只見易樂跟內馬爾眼觀鼻,鼻觀心,好似自己一句話沒有說過一樣。
金彭貝都快氣哭了。
老實人,活該你欺負!
戰術課沒有維持太久,利物浦跟巴黎兩者都很熟悉對方,他們大體都知道該怎麼踢,所謂的戰術只不過是基於一些小套路的選擇罷了。
......
時間一點點的逝去,夜幕降臨。
整座巴黎大都會霓虹閃爍,而在王子公園球場附近更是亮如白晝。
這場比賽,巴黎警方出動了不少人來維持賽場秩序。
在第一循環的比賽中,兩人都不是很服氣,很容易擦槍走火,引發矛盾。
而且英格蘭球迷是出了名的脾氣差,而這屆巴黎球迷也不是一個善茬。
為了避免打架鬥毆事件,現場看
第二十章 王子公園球場內的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