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朱當然不會是沒錢。一筆閣 www.yibige.com
皮特朱,本名朱培理,此人是一個真正的大老千,幾年前在國內以大建築商的身份,承包了大量的基建工程,從中詐騙了國家將近四十億的人民幣後潛逃花旗國。
幾十萬美元對於皮特朱來說,還真的是九頭牛身上的一條毛,不過皮特朱為人吝嗇摳門,被何必的激將法,激得下了四十萬美元後,感覺非常肉疼。
「喂!我都下了四十萬了,剩下那三萬你補齊。」皮特朱沖陳百叻叫道。
「當然當然!」陳百叻笑着點頭,然後轉頭給阿king打眼色,他們兩個只是小老千,現在還沒有騙到皮特朱的贓款,哪裏有那麼多錢不斷跟注。
阿king瞥了何必一眼,他的計劃已經全被何必給搗亂了,阿king口袋裏倒是還有兩萬多美元,可是照何必這樣的豪賭,最多也就能跟一局。
阿king又換了兩萬的籌碼,他只能換籌碼,不然陳百叻假扮的富商之子身份立刻就要被戳穿。
賭局開始。
何必下了四十三萬美元買閒,皮特朱下了四十萬美元買莊,陳百叻三萬美元買莊。
荷官發牌,先發莊家皮特朱的牌,皮特朱緊張地用手按住撲克牌。
「不用發給我,直接掀開就行,玩的就是心跳。」何必伸手接過美女荷官遞過來的威士忌笑道。
阿king的臉色變了,他原本還想動一點手腳坑何必,現在何必根本就不接觸撲克牌,讓阿king的計劃再次落空。
「好的!」荷官把要發給何必的撲克牌直接掀開,是一張方片2,很小的一張牌,買了莊家的皮特朱與陳百叻兩人大喜。
「哈哈,一張9!」皮特朱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興奮地拍在桌子上。
皮特朱接着大笑道:「再來一張電視機,你就死定了。」
林萊與美女荷官心裏都咯噔了一下,唯有何必還悠哉地喝着威士忌。
荷官再次發第二張牌,皮特朱立刻蓋住,看向何必的牌。
「還要繼續嗎?」荷官向何必問道。
「當然!」何必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不迷信,誰開都一樣。」
荷官把何必的撲克牌打開,黑桃4,加上剛才的方片2,何必的牌是6點。
「電視機,電視機,電視機。」
皮特朱按住自己撲克牌,使勁地折騰,最後臉色極黑地把牌扔出,是一張方片a,a是一點,加上他之前的9點,皮特朱是零點,不過他還可以補一張牌。
荷官給皮特朱發了最後一張牌
「不怕!不怕!7、8、9都可以贏,三邊!三邊!」皮特朱又開始咩牌,剛剛掀起一角,皮特朱的臉就黑了。
「fuck,早不來晚不來,現在才來。」
皮特朱的話一出,陳百叻與阿king就知道慘了。
果然,皮特朱憤怒地把撲克牌扔在賭桌上,是一張黑桃king,它要是早一點來,皮特朱就是9點,現在嘛!是0點。
「莊家0點,閒家6點,閒家勝!」
林萊轉頭驚奇地看向何必,這個傢伙又贏了。
美女荷官也看向何必,示意要不要幫忙收籌碼。
「不用了!」何必笑着伸手拿回三張一萬美元的籌碼,給了林萊與美女荷官一人一個,把剩下的一個扔給發牌的荷官。
「哦!感謝感謝!非常謝謝!」荷官有些激動地收下籌碼。
「全部押莊。」
何必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震驚地看着他。
何必自顧自地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你們不是要被我一語成讖,真的要當垃圾吧!」何必囂張地看向皮特朱與陳百叻。
何必當然知道陳百叻與阿king的口袋已經空了,不過他還是要做出姿態,不能讓皮特朱覺得自己針對他一個人。
皮特朱輸了四十萬後,真的猶豫了,這個討人厭的小子雖然沒有什麼賭技,但是他運氣也太旺了點,不碰牌都能贏。
「我還以為高級區的賭客會像個男人一點,原來都是娘們,抱着幾個女人又有什麼用,還不知道躺床上的時候是誰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