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警方開始發動第二波進攻,這一次連裝甲車都出動了,他們很有信心,可以一次性摧毀劫匪的抵抗,可惜他們忘記了,劫匪可以撤回樓上,他們的裝甲車好像是不能上樓的。
不管是不是為了視覺效果,還是單純地炫一下警方的裝備,裝甲車已經沖向了中富大廈,各大電視台的攝像頭,全部緊張地聚焦向裝甲車,要拍下裝甲車衝鋒陷陣破敵的大新聞。
「哈里曼,給我把它炸翻,裝甲武器?好像誰沒有似的。」漢斯大聲地喝叫道。
警方的裝甲車剛剛衝上中富大廈廣場的樓梯,一顆穿甲炮彈從中富大廈飛出。
「轟——!」
一擊即中。
裝甲車外面的一層鐵甲被炸飛,穿甲炮彈里的汽油粘在裝甲車外殼上熊熊燃燒着,這玩意就算沒有把人炸死,也能把人烤熟。
裝甲車裏面的警員趕緊推車門,卻發現車門被卡死了,正急得跳腳間,第二顆穿甲彈已至。
「轟——!」這一次整架裝甲車都翻滾了過來,車門蓋被壓在底下,真的要被烤豬了。
遠處的警方都驚呆了,傻傻地看着大火燃燒中的裝甲車。
「你們,你們不用去救他們嗎?」一名小記者低聲地自言自語道。
所有的警察都羞紅了臉,誰敢上去,恐怖分子的槍口肯定對着大廈下方的裝甲車,打工而已,他們又不是美國超人。
「消防隊的消防車很快就要到了,現在攻上去也是徒勞!」警察指揮官看到有記者的攝像頭對着自己,趕忙大聲地解釋道。
一眾記者又把鏡頭轉向裝甲車方向,裝甲車左側五六米的位置正有一個顯目的消防栓,只要把消防栓打開,根本就不需要消防隊來才救火。
記者們又把鏡頭懟向警察指揮官,指揮官這時也看到了消防栓,這波打臉啪啪地生疼。
何必也看到了這些警察比自己預想得還要膿包,不能再讓漢斯得意,何必賤笑地掏出一把從辦公桌上順來的小剪刀。
「咔——!」
「啊!怎麼回事?」
「比利,快趴下,小心敵襲!」
「啊!誰踩到我腳了。」
「快跑!」
中富大廈的人質樓層突然停電,頓時大亂,吉澤爾慌亂間感覺有人握住自己的手,正要一巴掌抽過去。
「是我!快閉上眼睛。」是何必的聲音,吉澤爾不明白何必的意思,卻知道最好乖乖聽何必的話,趕忙閉上雙眼。
「嘭——!」
黑暗中投閃光彈最下賤,也最致命,因為這時候大家都瞪大雙眼,想看清楚點什麼,突然來顆閃光彈,簡直是卑鄙無恥至極。
「啊——!」整個大廳裏面,除了悽厲的慘叫聲再無其他。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漢斯的手下捂着眼睛開槍胡亂掃射,立刻有幾個倒霉的人質中槍,捂着傷口痛苦地嚎叫着。
這時候樓層的應急燈已經亮起,可惜除了何必跟吉澤爾,其他人都暫時成了瞎子。
「砰砰——!」何必抬手兩槍,輕鬆地解決掉漢斯看守人質的手下,帶着吉澤爾走出了房間。
其他的人質也漸漸恢復了一點點視力,忍着眼睛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摸着牆壁往外面逃去。
漢斯趕到的時候,人質已經逃掉了大半,氣得漢斯暴跳如雷。
「混蛋,艾倫,fuckyou!我知道是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知道是你乾的。」漢斯拿起對講機憤怒地咆哮着。
「把他們全部關起來,儘量抓回其他的人質。」漢斯深吸一口氣壓下憤怒,轉頭向手下說道。
漢斯手下:「明白!」
「你是艾倫?」吉澤爾聽到對講機的聲音,奇怪地向何必問道,這不是他們公寓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