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沃斯托夫的被捕驚呆了總督府的所有人,沒有人能想通烏蘭諾夫為什麼這麼做,不管怎麼看卡沃斯托夫都不像是會背叛烏蘭諾夫的人,他怎麼可能是二五仔呢?
「事實證明他就是叛徒!」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一本正經地對烏蘭諾夫匯報道:「根據您的許可,我佈設了一個圈套,偽造了一份秘密文件。前天晚上卡沃斯托夫就在您的書房竊取了這份文件,謄抄了一份副本,這份他親筆書寫的副本已經在他的房間被發現,很顯然他就是那個叛徒!」
烏蘭諾夫一開始也不相信,之前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向他報告說卡沃斯托夫有重大嫌疑的時候,他還以為這是兩人起了齟齬這是在撕逼。
對這種撕逼他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只有下面的人互相監督互相防範,他這個總督才更加安全更容易掌控全局嘛!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批准了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的請求,不過也做好了對方失敗之後敲打這個老傢伙的準備。
但這個老傢伙卻給他來了個驚喜,好吧,叫做驚嚇可能更加合適。
烏蘭諾夫狐疑地接過那份所謂的謄抄的副本,看了看老管家問道:「這份副本是你親手從卡沃斯托夫的臥室搜出來的?」
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搖了搖頭道:「不,為了避嫌我沒有親自去,只是命令下面的人去搜查卡沃斯托夫的臥室,這份副本是從他床下的秘匣里找到的,我去看過了,位置很隱蔽不仔細找根本發現不了。」
烏蘭諾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剛才還懷疑這份文件是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栽贓陷害,可是這竟然都不是他親手找到的,這種可能性明顯就小了不少。
不過他依然不認為卡沃斯托夫會背叛自己,這依然有可能是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命令手下做的,他的話不能全信。
所以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帶着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和一干部下徑直去了卡沃斯托夫的臥室,他要親眼看看那個秘匣。
烏蘭諾夫在床板的縫隙里看到了秘匣,做得確實非常精巧,鑲嵌在床板裏面,不仔細檢查還真發現不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秘匣里還有一些地契、存摺,上面的名字全是卡沃斯托夫的。其中有不少正是烏蘭諾夫賞賜給他,顯然這個秘匣確實是卡沃斯托夫的。
烏蘭諾夫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不過他依然沒有說什麼,而是默默返回了書房命令手下找來了一名筆記鑑定專家。
他始終無法相信卡沃斯托夫會背叛自己,既然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說這份副本是他謄抄的,那筆跡總要對得上吧?
「怎麼樣,這些筆跡都是同一個人的嗎?」
烏蘭諾夫確實很雞賊,他將卡沃斯托夫的一些信件和那份副本放在了一起,並沒有告訴筆跡鑑定專家究竟要鑑定那一份筆跡,而是讓對方看看這些筆跡是不是都屬於同一個人。
只不顧鑑定專家卻給他潑了一盆涼水擊碎了他最後的僥倖:「總督大人,根據我的經驗,這些筆跡確實屬於同一個人,你看這些字跡的提筆,明顯有着相同的痕跡……」
烏蘭諾夫驚呆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這等於往他心口插了一刀,那個痛啊!
只不過短暫的痛楚之後他心底湧起了無限的憤怒,他最恨叛徒,尤其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這種滋味摧毀了他的理智,他發誓一定要讓卡沃斯托夫付出代價!
「給我用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給了他什麼好處,才讓這個吃裏扒外的白眼狼這麼上心!」
可憐的卡沃斯托夫頓時被打得不成人形,只不過懵逼的他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還以為這是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打擊報復,反正死活不承認自己是二五仔,一直破口大罵瓦連京.格里戈里耶維奇陷害他。
那麼他真是被陷害的嗎?
「不清楚,不過烏蘭諾夫當下這個狀態,難免有人會有別的想法,只不過卡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