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別多諾斯采夫心裏頭跟明鏡一樣,什麼狗屁的亂黨,什麼需要親自處理那都是假的。
你丫的不就是背着我去接收烏瓦羅夫伯爵的遺產去了嗎?還跟我這裏裝!
他本來就極不喜歡多爾戈魯基公爵,這一次對方又正正地撞在了槍口上,你說他能放過?
頓時他沉聲問道:「亂黨?什麼亂黨?」
這下子多爾戈魯基公爵必須說出個子丑寅卯了,畢竟之前因為「工作忙」沒有及時匯報那可以理解,這會兒領導都親自過問了,你怎麼滴也得解釋一下子吧?
怎麼解釋?
多爾戈魯基公爵上哪裏給找亂黨去?
這亂黨分子可不是開玩笑的,對亞歷山大二世或者說對整個羅曼諾夫家族來說那就是最大的潛在威脅。歷代沙皇要是解決不了「亂黨」那就一定會被「亂黨」解決。
那麼什麼是亂黨呢?
對以前的沙俄來說,亂黨就是自由分子或者說就是要求改革的那一批先進貴族和知識分子。
只是眼下這個當口,這頂帽子就不能往改革派頭上扣了,那是會被懟死的!
不光是不能扣帽子更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的抓人了。所以多爾戈魯基公爵還真沒辦法一時半會兒炮製出一夥「亂黨」拿給波別多諾斯采夫看。
怎麼辦呢?
他還真有點雞賊,看了波別多諾斯采夫一眼之後,對着亞歷山大二世說道:「陛下,這可是您特別交代的大案,您說過一定要高度保密……」
言外之意非常清楚,那就是希望亞歷山大二世出面幫他背書,只要亞歷山大二世說需要高度保密,那不對波別多諾斯采夫說明白也是合情合理嘍。
這一手也是夠損的,反正很噁心人。
就連亞歷山大二世都覺得有點過分。只不過覺得過分是一回事,必須護着多爾戈魯基公爵是另外一回事。
他清了清嗓子對波別多諾斯采夫說道:「伯爵,這個案子涉及皇室,需要謹慎處置,暫時你就不要過問了。」
這給波別多諾斯采夫氣得夠嗆,好傢夥,你們主僕二人一唱一和這是把我當傻子糊弄是吧。
得虧我早就知道了你們的小九九,否則還不被你們給玩死?
當時他是愈發地不滿亞歷山大二世的不公平了,為了一個多爾戈魯基公爵你就忽悠我,把我當白痴,這麼搞根本就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
行吧,你不當就不當吧,咱們看誰能笑道最後。
想到這兒他也懶得生氣了,只是冷冷地回答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這個案子就交給多爾戈魯基公爵全面負責好了。我相信公爵一定能夠交出滿意的答卷。」
說完,他利落大方的直接告辭走人,一點兒拖泥帶水糾纏的意思都沒有。
這給亞歷山大二世和多爾戈魯基公爵都看迷糊了,因為按照他的性格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才對啊!
作為第三部的總長,作為多爾戈魯基公爵的直接上級,哪怕是涉及皇室他也是有權力知道的。
至少從官場競爭的角度來說波別多諾斯采夫對此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再怎麼他都必須維護自己的權力,如果今後事事都學這個樣子,他這個總長豈不是被架空了嗎?
可他偏偏就不按照常理出牌,拍拍屁股不聞不問的就走了,這是什麼原因?
破罐破摔嗎?
但你瞧瞧他之前那個折騰的架勢,怎麼也不像是要擺爛啊!
一時間亞歷山大二世和多爾戈魯基公爵都搞不清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了。
「公爵,我必須警告你,今後務必更加慎重,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決不允許再發生了!」
雖然不明白波別多諾斯采夫要幹什麼,但這不妨礙亞歷山大二世先教訓多爾戈魯基公爵一頓。對他來說這樣的行為作風決不可姑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學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