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克林斯基被逮捕的時候人明顯是懵的,他顯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突然逮捕,因此他不斷地向憲兵詢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錯當然是不可能錯的,亞歷山大二世親自下達的命令憲兵們怎麼會搞錯?他們哪怕會搞錯認不清自己的親爹也不可能認錯亞歷山大二世的命令。
「男爵,我奉勸您不要白費力氣了。」審訊克林斯基的憲兵陰森森地笑道:「沒有人回來救你的,到了我們這裏是龍也盤着是虎也得臥着,老老實實交到清楚一切才有出路!」
克林斯基簡直莫名其妙,交代?他有什麼可交代的?就算要交代他也不可能跟你丫一個小小的憲兵少校交代不是!
不過他也知道第三部的厲害,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耐心地問道:「讓我交代也可以,讓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過來,我只說給他聽!」
他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趕緊找到最高層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大小也算是沙皇身邊的人,第三部不可能沒有任何緣由就抓他不是。
眼前這些嘍囉能知道什麼?跟他們說話簡直就是浪費口舌!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事對方斷然拒絕了這個要求:「這不可能!伯爵閣下沒心思搭理你!我奉勸你不要耍心眼了,快點交代!」
克林斯基並不知道憲兵說波別多諾斯采夫沒興趣搭理他其實是託詞。因為審訊和抓捕他的這些人壓根就不是波別多諾斯采夫的人,而是多爾戈魯基公爵的手下,所以他們怎麼可能幫克林斯基去請波別多諾斯采夫。
只是克林斯基並不知道這些,他還以為自己的事情大發了,連波別多諾斯采夫都怕被牽連不願意沾他的邊。
這就讓他大為緊張,試想一下如果連波別多諾斯采夫都要躲着的事情那該是有多大啊!
克林斯基頓時就慌了,只是他想不出自己究竟是捲入了什麼旋渦。
倒不是說他屁股乾淨沒犯過事兒,在官場裏混了這些年,就是一塊羊脂玉也得染成了黑煤球。
克林斯基的底子肯定不乾淨,他是想不出究竟是哪一件事東窗事發了。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這場審訊就偏離了正確的軌道,自然不管憲兵們怎麼施加壓力克林斯基就是不開口。
「不開口?」多爾戈魯基公爵一邊把玩着從克林斯基的保險箱裏收繳的紅寶石一邊滿不在乎地問道:「你們就想辦法讓他開口認罪唄!跟我說有什麼用?」
「問題是他一直要求見您,說只跟您或者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對話,否則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多爾戈魯基公爵輕輕的嘖了一聲,摩挲着手裏的紅寶石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他還想見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哼,看來這廝確實有問題!」
說着他一擺手道:「我不見他!讓他趕緊交代罪行,否則就對他不客氣了!」
手下一聽樂了,歡喜道:「也就是說可以用刑了?」
多爾戈魯基公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訓斥道:「不行!筆跡鑑定結果出來之前都不許用刑!你們不要只想着用刑打開他的嘴巴,想想其他辦法!」
手下們那叫一個面面相覷,不用刑怎麼讓人開口?這個真心沒學過啊!再說了,審訊的時候用刑不是常態嗎?
只不過多爾戈魯基公爵可不認什麼常態,他只知道暫時還不能用刑,否則就沒辦法向亞歷山大二世交代,畢竟現在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克林斯基是被冤枉的。
他也必須做人留一線不是!
當然啦,他並不相信克林斯基是無辜的,所以這才希望手下們拿出渾身解數讓克林斯基招供,如果能搶在鑑定結果出來之前就讓這廝自己交代了一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