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亞歷山大二世和尼古拉.米柳亭真心是一對絕配,都是幼稚到了家。
人亞歷山大二世用得着你去安慰?
亦或者你去安慰人家,人家就領你的情?
把這兩個問題都想清楚了你再行動好不好!
你先好好想一想亞歷山大二世為什麼糾結?還不是因為你強大的壓迫力讓他難受了。
也就是說如果你繼續保持這種壓迫力他就會一直難受,根本無法解脫。所以不管你怎麼安慰他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既然如此你這麼白費勁圖個什麼呢?
搞不好亞歷山大二世還會認為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愈發地覺得你不是東西了。
好,第一個問題搞清楚了,再說第二個問題,他會領情嗎?
其實說對一個問題的末尾就已經講清楚了,不可能的!他根本不會領情,甚至還會有反作用!
所以嘛,混官場就不能有這種婦人之仁,面對敵人絕對不要想着什麼調和和相逢一笑泯恩仇,那是痴人說夢!
正確的做法是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好好地維護自己的利益,爭取早日將敵人踩到泥坑裏去才是!
果不其然,尼古拉.米柳亭的安慰讓亞歷山大二世很不爽:「你丫的是越來越不當人了是吧,這是根本分不清大小王了,還假惺惺的安慰我,怎麼還想裝好人?還想忽悠我?我呸!」
只不過表面上他還裝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說道:「伯爵,我一貫知道您的為人,您斷不會讓我陷入兩難的境地對不對,康斯坦丁大公只是一點點小事,不需要大動干戈啊!」
尼古拉.米柳亭心說:「一點點小事?您是不是對小事的定義有什麼誤解?這可不是什么小事,這涉及路線和理念之爭,是不能講價的原則性問題!」
只不過亞歷山大二世的面子多少他還是得賣的,而且對弄得君王這麼為難他也是有歉意的,思考再三後他回答道:「陛下,這樣吧,這件事如果康斯坦丁大公公開認錯道歉,那就到此為止,如何?」
亞歷山大二世剛剛還以為自己賣慘奏效了,結果尼古拉.米柳亭冷不丁來這麼一句好懸沒給他氣死。
尼瑪,如果康斯坦丁大公都認錯道歉了,那還用你幫着斡旋嗎?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的意思是讓你高抬貴手啊!
顯然尼古拉.米柳亭不可能高抬貴手,原因很簡單:一方面是康斯坦丁大公噁心到了他,而且也確實幹擾了改革派的正常秩序,這種害群之馬怎麼能夠姑息?
另一方面嘛,康斯坦丁大公一直都沒有停止小動作,你讓我高抬貴手卻不制止他搞小動作,這是幾個意思?
就算是停戰那也得雙方一起停手,你單方面要求我不要動作,這如何能接受?
當然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尼古拉.米柳亭就算答應也不可能停手。因為改革派還不是他的一言堂,不是他說什麼都能兌現。
就算他答應了還得問問其他大佬的意見,只有人家也同意了,才能執行。而現在不管是沃龍佐夫公爵還是伊蓮娜大公夫人都不太可能同意,因為之前開會已經明確了當前要做的事情,解決康斯坦丁大公的問題已經成為了共識,想要改變那就得再重新開會!
亞歷山大二世自然被氣得夠嗆,心說:我這裏費了這麼多唇舌結果你還是不依不饒,尼瑪簡直就沒把我放在眼裏嘛!科斯佳都道歉了那我還求你個什麼勁?反正橫豎都是這麼回事,你不可能讓步唄!
很明顯兩人的分歧不可調和,根本不可能達成一致。繼續談下去那也是雞同鴨講自說自話。
但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的,只見他愁眉苦臉地問道:「這件事就沒有一丁點通融的餘地?你們曾經也是好朋友,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僵呢?」
這依然是曉之以情,只不過尼古拉.米柳亭心如金鐵,斷然回答道:「是非曲直必須
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