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左洛夫子爵很清楚亞歷山大二世並沒有虛弱到沒了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就毫無力量了。
如果真是這樣他對待那二位就不可能是現在的態度,那絕對是必須哄着陪着笑臉拉攏這二位求着他們幹活。
現在的亞歷山大二世顯然不是這麼對待那兩位的,自然地舒瓦諾夫伯爵就沒有講真話。
對此他是一點兒都不意外,要是舒瓦諾夫伯爵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才叫見鬼了。
大家都是成了精的狐狸怎麼可能交淺言深又怎麼可能一見面就掏心掏肺,那不是傻子嗎?
舒瓦諾夫伯爵像傻子嗎?
自然是不像的,所以他必然會說謊!
普羅左洛夫子爵更感興趣的是他為什麼要說謊,或者說這謊言裏藏着什麼有用的信息。
如果和他的推測一樣亞歷山大二世因為某種原因顧不上康斯坦丁大公,那麼這種原因是什麼?
普羅左洛夫子爵覺得如果能夠搞清楚其中的原因,將很有可能帶來巨大的好處,弄不好就是康斯坦丁大公翻身把歌唱的好機會啊!
自然地他必須試探個明白!
「那兩位還在鬧?」他佯做驚訝地問道:「沒聽說啊?」
舒瓦諾夫伯爵乾笑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外傳的,也就是覺得您是自己人我才會對您講明白其中的緣由!」
普羅左洛夫子爵心中暗自啐了一口:「我信你個鬼,還覺得我是自己人,你要是覺得我是自己人能是現在這個態度?騙傻子呢!」
他故作竊喜地回答道:「可這兩位鬧得不可開交,那你們內部豈不是一鍋粥,我轉到你們那邊去豈不是找不自在?」
舒瓦諾夫伯爵有想過普羅左洛夫子爵會比較難纏,可是難纏到這個地步還是讓他挺無語的。
他心道:「你丫都快成喪家之犬了,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若不是你丫還有點用,誰會拉攏你啊!」
但表面上他卻笑道:「這些終究都只是內部的紛爭,巴里亞京斯基公爵和波別多諾斯采夫伯爵都是明白人,斗歸斗但不會無邊際的擴大化,不會傷及你的!」
普羅左洛夫子爵心裏「切」了一聲:「可這終究不保險啊!要不我還是等這陣風過去了再為你們服務如何?」
舒瓦諾夫伯爵那叫一個無語,心說:「過了這陣風你就不知道錢了,天知道那時候康斯坦丁大公有沒有被尼古拉.米柳亭錘成渣渣,你老闆都成渣了,你連渣沫子都不如有什麼用?」
他急忙道:「別啊!眼下這個時機剛剛好,你來了就能發揮作用,早點立功站住位置才是正道啊!」
普羅左洛夫子爵故作疑惑道:「立功?有重大行動需要我?這……」
舒瓦諾夫伯爵趕緊解釋道:「沒有重大行動,早點過來資歷上也更好看不是?趁早不成晚啊!」
普羅左洛夫子爵聽着他前後矛盾的話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多,急急忙忙來拉攏他,可又說不需要他立刻幹活,那這麼着急幹什麼?急着去投胎嗎?
顯然這裏頭有問題,而且很有可能就跟亞歷山大二世的奇怪舉動有關,他們很有可能需要自己做什麼,但又怕自己知道了實情?
可是如果終究需要他去做事也必然要道明實情啊?難不成還能一直瞞下去?
一時間他滿腦子都是問號?
因為不管怎麼想都想不通,完全沒有一點邏輯性好不好!
就在他煩躁不已想要放棄思考繼續去試探普羅左洛夫子爵的時候,突然他注意到了對方的表情。
怎麼說呢?
對方似乎有些煩躁,好像對他總是講七講八已經不耐煩了。
這就更讓人奇怪了,如果對方需要自己,那斷不應該是這個態度才對?
就在這時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另一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