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左洛夫子爵看着請貼上的名字很是驚訝,因為這個人跟他從無交集不說嚴格意義上說還分屬兩個陣營。
人家是保守派的,跟康斯坦丁大公所屬的改革派可以說水火不容。之前更是沒少交手,新仇舊恨可是數不勝數。
這樣一個人突然給他發請帖,這是鴻門宴嗎?
只不過普羅左洛夫子爵很快就自嘲地笑了起來,人家是保守派的中堅力量,雖然不算什麼頂層大佬,但也是能跟頂層大佬說得上話的存在。
而他自己呢?就是個無名小卒,輔佐康斯坦丁大公還越混越差,可以說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物。
人家要弄他根本不必搞什麼鴻門宴,直接伸手就能給他按死。就算暫時有康斯坦丁大公和亞歷珊德拉大公夫人護着,可能不怕。可問題是康斯坦丁大公夫婦都是朝不保夕,屬於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能護得了他多久?
這麼說吧,只要對方願意有耐心稍微等一等,也許不用他親自出手普羅左洛夫子爵自己就交代掉了。
所以擔心什麼鴻門宴完全是多餘的,可能性有但真心不多。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擔憂的,去看看唄。
見面的地點不算隱蔽,屬於聖彼得堡還算有檔次的餐廳,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這種場合普羅左洛夫子爵就更不擔心對方亂來了,不過他心中隱約還是有點失望,因為這種場合顯然就不適合密談,都不可能深入的聊天,在這裏見面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難不成人家真的僅僅就是請他吃頓飯?
這顯然不可能,這麼大費周章就為了吃頓飯?雙方都不是朋友,沒那個交情和面子好不好!
普羅左洛夫子爵看着眼前笑吟吟的舒瓦諾夫伯爵肚子裏全都是疑問,他怎麼想也不明白對方這是想幹什麼!
「請坐子爵,這裏的法國菜和紅酒很不錯,要點什麼?」
舒瓦諾夫伯爵倒是一副自來熟的熱絡,仿佛跟普羅左洛夫子爵相識已久似的。
只不過後者是愈發地警惕了,小心地問道:「伯爵,您請我過來不會只是為了吃飯吧?有話還是直說吧!」
舒瓦諾夫伯爵一邊翻着菜單一邊不在意地回答道:「別着急嘛!子爵。先吃飯,這裏的菜確實不錯,我要一份小牛排,再來只鴨子,我喜歡這裏的甜點……」
普羅左洛夫子爵那叫一個無語,因為舒瓦諾夫伯爵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自顧自地就幫他點好了菜,那架勢看着真準備大快朵頤。
「您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請您吃飯。」
就在普羅左洛夫子爵疑惑到達頂點的時候舒瓦諾夫伯爵終於進入正題了:「我聽說您最近正在找工作?怎麼?不準備為康斯坦丁大公殿下服務了?」
普羅左洛夫子爵警惕地望着他,他打算另投明主可沒有滿世界宣揚,實際上對這個問題他十分謹慎,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極少數幾個「朋友」,之外的人他是嚴格保密,就是怕引起麻煩。
按說這種消息舒瓦諾夫伯爵不應該知道才對,可現在他一言就道穿了這怎麼不讓普羅左洛夫子爵震驚:「難道第三部就這麼厲害?」
第三部厲害嗎?
厲害自然是厲害,但是也沒有厲害到成為普羅左洛夫子爵肚子裏的蛔蟲的地步。
舒瓦諾夫伯爵之所以知道這個消息原因十分簡單,因為他一直在關注普羅左洛夫子爵的動向。自然地某人有點異動他立刻就知道了。
那為什麼他如此關注普羅左洛夫子爵這麼一個小人物呢?
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一直在關注康斯坦丁大公,之前他一直認為康斯坦丁大公是保守派的大敵,自然要特別予以關注。為了體現重視,他連帶着康斯坦丁大公身邊的人都一起關注了。
而普羅左洛夫子爵作為康斯坦丁大公最重要的幕僚,他突然有了異動自然舒瓦諾夫伯爵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很坦然地對普羅左洛夫子爵說道:「子爵,
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