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點的待遇都是有心無力。」
這話半真半假,陶姚與盛青聽過也就算了。
等陶姚回頭看去時,那些個沒被她挑中的小姑娘們一聽有冬衣穿和吃食,並不乾淨的小臉上都放出了光彩,她難免有些心酸,心想若是自己沒能幸運地遇上養父母,估計也就是她們這樣的命運。
不想心情上下起伏,她領着人就走了,先回去盛家醫館讓這十個小姑娘梳洗一番,然後她馬不停蹄地去採買衣物和吃食,好在有葛白的幫襯,一切都辦得極順利。
十個小姑娘梳洗後換了新衣服,勉強可以看了,其實認真算起來,這些小姑娘的年紀與她現在身體的年紀是相仿的,但個個面黃肌瘦的,看着就讓人心酸。
不過這些心理她沒有表現出來,升米恩斗米仇,人心最是難測,她不想日後變成農夫與蛇,於是在面對這十個小姑娘的時候,她板着臉道,「我找你們來都是要學東西的,以後誰學得好,又不生歪心思的,我會酌情給予她良民的資格,你們可明白?就是說以後你們都有可能不是賤籍。」
十個小姑娘也不是真的就單純無知,這段時間見多了人情冷暖,一聽這話,頓時眼睛都睜大了,她們也想着以後能有個好前程,現在看到主人家居然這般發話,頓時對陶姚更是感恩戴德,遂全體跪下道,「聽憑姑娘吩咐,以後絕不起壞心思。」
陶姚抬手示意她們起來,當然少不得說些勉勵的話,這才與盛青帶着人返回荷花村,天色不早了,她沒讓趕牛車的陶大伯等她,而是雇了兩輛馬車載人回去。
盛大夫想留盛青在家住幾天的,這見天的都在荷花村待着,他怕太過於麻煩陶姚,哪知女兒卻不肯在家待着,直說要跟陶姚回去,他惟有頭疼地把人趕走,眼不見心不煩。
在暗處的陳留早在知道陶姚又到鎮上來,他到現在都沒能找到接近陶姚的機會,心裏難免着急,再看她又大手大腳地買了十個丫頭回去,難免背後罵了句敗家,一個沒有什麼賺頭的鄉下小診所,她倒是捨得投入這麼多錢,實在是看得他心裏極度不爽,仿佛這錢是他的一般。
只不過前頭有師父與大師兄在,還有不好惹的小師妹,他不敢隨便冒頭,省得又被他們挑了錯處好一頓說。
陶姚只顧辦自己的事情,對於暗中的牛鬼蛇神均是不予理會。
上了馬車,盛青湊到陶姚的身邊低語,「你看到我那二師兄的眼神沒有?像條毒蛇似的,我現在越發討厭他,一天到晚就知道躲在背後暗算人。」
陶姚捏了捏她的手,道,「理那等人做甚?他若敢暗中伸手,就把他的爪子給剁了,看他還如何害人。」
陳留的目光這次她留意到了,再一聯想以前這人在自己面前的表現,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種陰溝里的老鼠,她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怕,現在她背後有親娘撐腰,又何須害怕?
盛青看了眼陶姚有底氣的樣子,再一想到鮑芙,瞬間也明白了,捂住嘴笑道,「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怕你會被他算計去。」
陶姚沒有再做聲,對於這些事她沒有必要將注意力全放在上面,但該有的提防也不會缺就是了。
傍晚時分的荷花村村口,依舊是寒風凜冽,這兩天又冷了些,鮑芙帶着山茶還有譚夫人等人在那兒等着。
陶姚到鎮上去已經一天了,鮑芙是坐立難安,她想跟着去,但女兒不讓,說是不過就一天的時光,她去去就回來,不讓她折騰,她好說歹說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