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說到這裏直接搖頭!
「不行,不行,這事兒我絕對不能答應,也無法答。大筆趣 m.dabiqu.com」
廳長語重心長「可是老包你不要忘記了,你的部下,還有你的兒子現在都在呢……」
老包直視着廳長「正是因為我的部下還有我的兒子都在呢,所以我不想再把其他人也陷進去了。」
高廳長沉沉地看着老包,聲音也沉了下來。
「老包,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同志跳進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虎狼窩裏,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同志,不斷地流血犧牲,如果,如果我們但凡有辦法,那麼也不用再往裏送同志進去,你明白嗎?」
老包明白。
幹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他一切都明白。
但是他更知道,一旦他點了這個頭兒那麼人進去了,就是九死一生啊。
高廳長看到老包依就是沉默不語,也是無奈了「要不這樣吧,等那丫頭回來,我和他們兩個說去。」
老包搖頭「不行,我知道以那丫頭的性子,你開口了,她一定會答應的,可是,可是高廳長,那丫頭上一次差點就醒不過來了,她這才從半年的植物人當中,醒過來幾個月啊,還不到一年吧,現在便又要她進那種虎狼窩裏,你於心何忍?」
「我承認那丫頭能力是強,也很適合,但是我們諾大的系統里,除了她,就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人了嗎?高廳長,危險的事兒,不能總是讓一個人背吧,她是我徒弟,你不心疼,我這個做師傅的心疼。」
高廳長看着老包「小包也在那裏……」
老包不等高廳長的話說完,便直接打斷了「我兒子已經在那裏了,所以我徒弟你就不能高抬貴手一下嗎?」
……
當然了,這些事兒,此時此刻的蘇青倒是還不知道呢,她已經背着蕭季冰爬了一半了。
伏在蘇青身後的蕭季冰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子頸上,耳後都是密佈着的汗水,身上的背心也都已經濕透了。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女子微微的喘息聲。
心底里是細細碎碎的疼。
但是現在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額頭上的汗水不斷地滑落而下,甚至有的時候會滴落在蘇青纖長的睫毛上。
可是蘇青卻根本無法用手去擦一下汗水。
她抬頭向上望了望,然後努力地再往上一點一點地移動着。
攀岩了無數次,這還是蘇青第一次如此的小心,她不怕自己手滑摔下去,她怕的是萬一真的摔下去了,摔疼了她的蕭美人該如何是好。
只要移動一步,便距離峰頂更近一步。
手指緊緊地摳着石壁的縫隙一點一點地往上往上再往上。
蕭季冰也是緊張地注視着蘇青每一次伸出去的手。
突然間,他看到了山壁上,蘇青剛剛抬起手的地方,一點紅意赫然正附着其上。
蕭季冰先是一怔,繼爾卻是立刻反應過來了,那是,那是血……
蘇青的手指磨破了。
他的心頭一抽「蘇青,你的手……」
「只是破了一塊皮,不疼!」
蘇青淡淡地回了一句,繼續向上而行。
……
而清河村里,這個時候卻炸了。
雷動,金鈴,孫晨,李傑,馬維忠,吳凡幾個人是冒雨進村的,然後便直接打問了村長家是哪一戶。
敲開了門,便拉着他們的那位好村長,頂着大雨進山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進山到底是幹嘛去的。
只是在大雨中搜索到了天黑,他們空手而歸。
第二天一大早,居然又和村長進山了,看看吧,直到現在才回來,不過這一次他們還真的不是空手回來的,而且帶着一串人回來的。
那一串人,村民熟啊,都是他們自家的孩子。
洪小波,王老二等七個呢。
一時之間村人一個個都搞不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七個孩子居然是被這麼從山裏帶出來的?
原因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卻認得出,來,這七個孩子手腕上銬着的東西,那特麼的就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