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人對篝火有多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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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換到的可都是新鮮肉,度假鎮的氣溫雖然不算高,可這終究算是個夏季,空氣濕度又特別大,鮮肉很不好保存,庫魯坦坦計劃是拿到肉就回去分給族人做口糧。
桑人農場裏的人口多,這些肉也就夠他們吃上一頓。
但是當帶着肉回到保護區看見草原上燃燒起來的篝火後,所有人都走不動了,拿出來農夫香腸隨便找根樹枝一串,坐下就要烤着吃。
他們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一個青年問道:「有香蕉酒嗎?香蕉酒?」
楊叔寶才不喝香蕉酒,那玩意兒是真不好喝,他這裏有白酒,拿出來遞給他們問道:「嘗嘗這個?」
這些桑人都沒有喝過中國白酒,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白酒的適口性很不好,即使是茅台五糧液汾酒等名酒交給沒接觸過白酒的外國人,他們也喝不慣。
桑人就這點牛逼,楊叔寶拿出來的是二鍋頭,這是張金傑帶過來準備泡蛇泡西洋參做補酒的,度數很高,六十度開外。
麥森喝過一口便再也不碰了,結果桑人聞了聞後就開始點頭:「好酒好酒!」
庫魯坦坦還想走呢,他是唯一有自制力的人:「別坐下了,我們得趕緊回去,車裏的是晚餐。」
幾個桑人搖頭:「喝酒、吃肉、跳舞!」
楊叔寶把白酒遞過去說道:「或者你們可以回去喝?」
庫魯坦坦打開瓶蓋喝了一口,然後他也坐下了:「這酒真烈啊!」
楊叔寶傻眼了。
火焰在海風吹拂下發出呼呼的聲音,東倒西歪,燃燒熾烈。
幾個桑人也不嫌熱,他們坐在篝火前將烤腸遞上去烤了起來,一人一個紙杯,裏面滿滿當當都是白酒。
而且桑人喝白酒這才是真敞亮,沒人說『倒多了』、『到量了』、『喝不了』這種話,他們說的都是:「再倒點,還沒有滿呢,給我倒滿!」
一大杯白酒,幾個人也不用勸酒,甚至不用下酒菜,舉起酒杯便下去半杯。
楊叔寶眼睛都直了:不得不說,桑人酗酒問題真是嚴重。
農夫香腸很粗,不是那麼容易烤熟的,妮可看他們沒有下酒菜一樣猛喝酒,有點擔心他們的胃扛不住,便回到屋子裏翻出來一些牛肉乾又炒了一大盤雞蛋給他們。
庫魯坦坦點頭道謝,一人一小盤炒雞蛋加上兩根牛肉乾,然後他們喝的更起勁了。
喝了酒又跳舞,一個桑人站起來脫掉t恤,舉着香腸圍着篝火開始歡快的邊唱邊舞。
桑人有這點好處,他們喝多了不鬧事,不耍酒瘋,就是一個勁的圍着篝火唱歌跳舞。
他們平時喝的酒都是自己釀造的香蕉酒,酒精度比較低,現在換成烈性白酒可不一樣了,圍着篝火轉悠不了多久便有人一頭栽倒了。
楊叔寶嚇一跳,趕緊去把人給拖出來,這人差點摔進篝火中!
從開始吃喝到結束也就是半小時,所有人都東倒西歪了。
妮可挑挑眉頭舒了口氣:「哇哦,中國白酒,這才是殺傷力最強的武器!」
楊叔寶說道:「比起東風快遞,這玩意兒就是飲料,才不是武器呢。不過這些傢伙酒量還真挺厲害,瞧,一瓶白酒空了!」
這是個6.5升的二鍋頭塑料桶裝白酒,一行六個人把這一大桶酒全給干出來了!
楊叔寶得把肉送回去,不過本來他便是打算開皮卡給送回去,所以倒也不太在意這些人是喝醉了還是清醒。
車廂里已經裝滿了肉,他把庫魯坦坦扶到副駕駛座位上,後排塞了三個人,想了想他又把這三個人給拖了出來,連同另外兩個人全拖到了車廂里,轉而將牛肉放入了後座上。
見此妮可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楊叔寶說道:「他們喝醉成這樣,我怕他們待會暈車會吐在車子裏,而牛肉是不會嘔吐的,所以還是讓他們換換位置吧。」
皮卡車發動,沿着公路一路往西北方向行駛。
南非東北地區算是地廣人稀,這個國家的人口分佈還是挺有意思的,以大城市為中心,零散分佈大量土著人聚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