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啊,魔戒騎士,我記住你了。一筆閣 m.yibige.com」
空蕩蕩的小巷中,忽然想起了贓硯的聲音。
「切,又是分身嗎?」
雷爾夫聽到這句話後,收起了魔戒劍,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果然還是十分不爽。
沒有理會正在戒備的衛宮士郎二人,他頭也沒回的說道。
「能找到他嗎?」
「不行。」
caster從天而降,落到了雷爾夫身邊,掃了旁邊的saber一眼繼續說道。
「他已經逃離這裏了。」
「是嗎,真是麻煩。」
雷爾夫朝着昏迷過去的慎二走去。
「喂,你也是御主嗎?要對慎二做什麼!」
衛宮士郎見到這一幕緊張的問道。
雷爾夫沒有停下腳步。
「沒什麼,如果不快點的話,他可就要死了。」
美狄亞的那一發魔彈波及到了慎二,讓他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摔倒了牆壁上,這種距離,即使是衝擊波也足夠慎二喝一壺的了。
「肋骨骨折,小腿骨折,多處挫傷……」
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慎二的身體,雷爾夫拿出急救包給慎二包紮了一下,其他的倒也沒什麼,有點麻煩的是腿部的骨折,如果不儘快治療的話,恐怕會落下後遺症,至於腦袋有沒有事情,雷爾夫就不得而知了。
將骨折的地方進行正骨固定,雷爾夫略顯粗暴的給慎二灌了一瓶藥水。
正在處理的時候,美狄亞走到了雷爾夫的身邊。
「master,或許我們能從他這裏找到點線索。」
「嗯?你的意思是……」
「聽間桐髒硯的意思,這個人似乎是他的孫子,如果這樣的話,或許能從他這裏找到些蛛絲馬跡。」
美狄亞如此說道。
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從剛才間桐慎二和間桐髒硯的對話來看就知道,他們二人的關係並不親近,美狄亞的意思是探查間桐慎二的記憶,看看能否從間桐髒硯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一些線索。
只不過聽了她的話,最先反應過來的則是衛宮士郎。
「喂,你們要對慎二作什麼?」
「哦呀,你還沒有走啊,至於做什麼很簡單,收集情報這對於魔術師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更何況現在可是聖杯戰爭期間,七位御主彼此之間都是潛在的敵人,有什麼問題嗎?」
美狄亞轉過頭來,略帶嘲笑意味的說着。
「但慎二已經不是御主了吧,失去了從者的御主會受到教會的保護,這一點你是不會否認的吧。」
「嗯?以你的水平能觀察到這一點還真是難得,不過,前提是他能夠到達教會,否則的話他就是我方的戰利品,我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是嗎?」
「好了,caster。」
給間桐慎二處理完後,雷爾夫站了起來,回頭說道。
「master?」
「這個傢伙在間桐髒硯眼裏只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用管他了。」
「是。」
美狄亞也沒有反駁,只是答應了一聲。
雷爾夫這時,看向了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對嗎?」
「你知道我?」
衛宮士郎看着眼前這位從未見過面的男子,稍稍有些驚訝,但轉眼間就恢復了平靜。
「嗯,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也算是一個大人物。我算是在很早之前就關注你了。」
雷爾夫很是平靜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聽了這話,saber下意識擺出了戒備姿勢。
「你想對我的master出手嗎?」
「不用這麼緊張,saber,我對你的御主沒有興趣,更何況,就算是我想對你御主出手,你也阻止不了。」
「你這是在小看我嗎?」
saber英氣的臉上毫無波動,甚至有些譏諷。
「如果你的依仗是caster的話,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
說的沒錯,saber的
第九章 蟲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