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當馬老二和老貓趕到病房之後,老李其實已經沒事兒了。因為他本來傷的就不重,只是腦後挨了一板磚,大腿也被捅出了外傷。
「咋回事兒啊?」老貓看着模樣非常狼狽的老李,雙手叉腰地問道。
「可能我跳出來了,有人不滿意唄,故意搞的。」老李笑着說道:「爭權,還要掛着很民主的皮,出這種事兒正常。」
「不對啊。」馬老二皺眉站在旁邊說道:「幾個想出來選的人,咱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怎麼會突然鬧出這一出?」
老李斟酌半晌,搖頭回道:「表面上看到的,也許跟實際情況不太一樣唄!」
三人說話間,老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走到窗邊按了接聽鍵:「餵?」
「李叔那邊咋回事兒啊?」秦禹的聲音響起:「怎麼弄的?」
「不清楚是誰幹的啊,」老貓搖頭:「突然就整這麼一出。」
「是不是我給你介紹的關係,那些你沒有安排到位啊?」秦禹問。
「怎麼會,我這兩天就幫老李跑這個事兒呢,該走動的人我都走動了啊。即使沒碰面的,我也都打了電話,約了出來聚的時間,咱沒有差誰的過。」老貓眉頭緊皺地回應着。
「那就還有趴着的人想選。」秦禹斟酌半晌後說道:「我後天回松江,你先查查對手是誰。另外你告訴李叔一下,網播台的節目,他先不要參加了,那邊給我打電話了,說這事兒影響很不好,他們不能讓李叔繼續做下去了。」
老貓聽到這話,咬着牙罵道:「這個對手挺陰啊,我一定挖出來。」
「嗯,你先安撫一下李叔,等我回去。」
「嗯,先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
奉北某知名娛樂城內,秦禹坐在沙發最邊上,低頭翻出了那個已經徹底發酵的帖子,低頭瀏覽了起來。
帖子裏的內容非常犀利,把老李站徐家派系的種種黑歷史全部抖落了出來。當然,這些猛料都是有真有假的,比如老李賄選江南區首席議員的過程,就寫得非常不嚴謹。但在老李用馬老二拉選票,給民眾錢,以及跟其他競爭對手發生械鬥的等等資料,卻又很真實。甚至搞出了一些輔證,讓這記石錘變得更加有層次性。
如果這種帶節奏的媒體攻擊,是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完全可以洗刷乾淨,甚至可以通過法律,起訴等手段,挽回形象。但這事兒壞就壞在,老李曾經確實是老徐派系的,而後者在松江的名聲早已經臭大街了。再加上老李也確實因為老徐倒台的事兒,被上層從江南區首席議員的位置上擼了下來,雖然沒有被判刑,但當地民眾肯定都知道他不太乾淨,不然上層擼你幹什麼?
這種經歷不被扒出來,其實沒啥問題,可要有人故意突然帶節奏,那就很麻煩了。而對方能知道這麼多猛料,顯然是非常了解秦禹團隊,以及老李過往經歷的。
秦禹看着這個帖子,好心情全部被攪和了,心裏意識到這次新議員的爭奪,可能會面臨很多問題。
「艹!」顧言從衛生間內走出來,伸手摟着秦禹的脖子罵道:「你行不行啊,大哥?!領導你不陪,你拿個手機在這兒瞅啥呢?練眼神那?」
秦禹回過神來,立馬端起酒杯,笑着走向沙發中央位置:「來,張組,我再敬你一杯……。」
……
醫院內,老貓叉腰看着叔叔說道:「你在醫院先養着吧,這幾天別出去,我查查是誰幹的。」
「查到了先別亂動,」老李皺眉叮囑道:「我們把事兒看清楚再說。」
「我心裏有數。」老貓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馬老二斟酌半晌,扭頭衝着司機說道:「你叫兩個人過來,陪咱李叔嘮嘮嗑。」
司機立馬心領神會地點頭:「好,我叫幾個過來。」
十幾分鐘後,醫院樓下,老貓吸着煙,臉色鐵青地說道:「你等我電話,我來查查這個事兒是誰幹的。」
「我查吧。」馬老二背手說道:「我讓地面上的人打聽打聽,能更快一點弄到消息。」
老貓斟酌半晌:「行,那這事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