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安德羅妮忽然鼓起掌來,他露出一副無奈又感嘆的面容來,雖然說他之前就猜到過有可能出現殺人鬼有可能是凪或眼鏡少年中的一人,但是他原以為最後一輪肯定會剩下那位牆頭草同學以及自己這邊三人中兩人這樣的局面才是。
「乾的漂亮,真是一次精彩的演出,凪小姐,還有這位少年,你們中的一人確實讓我感到驚嘆。」
安德羅妮用讚賞的語氣對兩人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整個人卻表現的十分從容不迫,仿佛完全沒有把眼鏡少年之前的指責放在眼裏似的。
「什麼啊你這傢伙!這麼着急把你自己撇清幹什麼?不要在演了,我原以為你是個正直的好人,沒想到你居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對於安德羅妮這種從容,眼鏡少年頓時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他皺着眉頭,很嚴肅的像安德羅妮說道,而在心裏,他已經徹底把安德羅妮化為了殺人鬼的那一方。
「少年,在你那所謂的心理學修行上,你還差得遠啊。」
安德羅妮也不管對方厭惡的表情,直接將手擱到了眼鏡少年的頭上撫摸着說道。
「不勞您費心殺人鬼先生!」
眼鏡少年一把拍開了安德羅妮的手,感到自己受了欺騙的他現在很受傷,如果不是為了贏,他都不想跟安德羅妮再說一句話。
「遊戲而已啊,咱們一個個未免太上頭了吧,本來是大家一起愉快玩耍的事不是嗎?怎麼變成了友盡遊戲啦?」
看着自己被眼鏡少年拍回來的那隻手,安德羅妮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雖然說身兼獅鷲騎士團團長之職,不過安德羅妮年輕的時候可是帝都有名的卡牌遊戲達人,貪玩的天性一直到他從軍多年也沒有改過,對他來說,遊戲嘛,就是娛樂的,搞得那麼嚴肅幹什麼,輸贏又不重要不是嗎。
「友盡就友盡,誰要跟你做朋友啊騙子!」
眼鏡少年嘟着嘴,撇過頭對安德羅妮叫道。
臥槽,少年你怎麼傲嬌了!凪看到這一大一小二人的互動,嘴一撇差點笑出聲,還好她趕緊吞了一口唾沫忍住了這個衝動。
「你們啊,玩遊戲之前至少認真記住規則好嗎?除了殺人鬼和平民之外,這裏還有第三個角色呢啊!」
將自己的身份簽從袖子裏滑到手上,刻印着「騎士」二字的木籤便被安德羅妮展示給了凪和眼鏡少年。
「啊,原來是騎士大人啊。」
看到安德羅妮手中的木籤,凪歪過頭,做出一個很呆萌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不過這種淡定的表現只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尼瑪的忘了還他娘的有騎士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啊魂淡!咱才不是完全沒往這邊想啊魂淡!
以上這才是凪此刻內心的真正想法。
由於之前搞得太嗨了,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或者無視了騎士平民方還有一個救世主一般的神奇存在「騎士」,當然,如果在夜晚被殺人鬼幹掉的話,「騎士」也會跟平民一樣成為一具陰溝里的屍體罷了。但是出於種種原因,身份為「騎士」的安德羅妮成為了凪一直以來想動卻不敢動的一個存在,放任他活到最後的弊端現在頓時顯露無疑。
「所以我不是,也不可能是殺人鬼啊少年,雖然不知道是凪小姐在騙你還是你在騙我們,至少至少,我並沒有騙你喲~」
安德羅妮朝着身邊的眼鏡少年聳聳肩,沒有怪罪他之前很惡意的指控,反而帶着安慰的語氣對對方說道。
「我,我,抱歉!」
很明顯,比凪更加上頭的眼鏡少年同樣把騎士這種設定拋在了腦後,剛剛還在自信滿滿的指責安德羅妮,仿佛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下一刻便被對方毫不留情的啪啪啪打了臉,眼鏡少年除了一句抱歉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安德羅妮說了。
「沒事喲~年輕人嘛,總是會犯錯的,誰沒有年輕氣盛的時候呢?正所謂好男人放蕩不羈愛自由。。。。。。」
安德羅妮從眼鏡少年的身上看到了一點點自己當年叱咤帝都卡牌界的影子,帶着一點懷念和提攜的意思重新摸着對方的腦袋道。
「既然安德羅妮大叔你是騎士大人的話,那麼現在咱們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了,
第十七章 我們玩遊戲靠的是技術,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