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詭異的雪洞,卻沒能逃離麵團雪怪的魔掌。
我的身體被由下至上開始冰封解凍,但不想束手無策的放棄,便用手中的金剛杵,不停的打砸身下的結冰。但是打砸的速度,遠遠不及結冰的速度。
很快,冰霜便已經泛濫到了胸部,我頓時感到胸悶氣短,先前因為活埋時候斷裂的肋骨,現在好像粉碎了一般疼痛。
雖然已經上不來氣,但是我還想要試圖掙脫,便不停的扭動上半身,想要脫離冰凍的軀殼。
可是最終一切都只是徒勞,剔透的冰霜,已經封住了我的脖子。我知道在劫難逃,只能十↖ωáń↖↖ロ巴,♀.⊕ns⊕b.↓m分不甘願的閉上了眼睛。
酷寒陰冷的冰霜,覆蓋在了我的臉上,被封住的口鼻,再也無法呼吸,我再次感受到被活埋當時的痛苦。
肺部內的空氣,一點點的消失殆盡,劇烈的疼痛使得我一下子便昏厥過去。
忽然,我感覺到久違了空氣,立刻痛快的呼吸了起來。猛力大口的呼吸,使得大量的空氣一下子便灌入了饑渴的肺部,令我胸脹痛得十分難受。忍不住用雙手捂住脖子,從地面上騰地一下坐起,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劇烈的咳嗽使得我的肺部疼痛不已,鼻涕眼淚流了一大堆。
這時,有人走到我的近前,開始輕輕的怕打我的後背。
我用衣袖擦乾淨臉上的淚水,抬頭發現是天雨,而其他人。都擠在雪洞的出口近前在欣賞落雪。
天雨看到我滿頭大汗,驚駭的神色。便擔心的問我說:「做惡夢了?」
我點點頭,雖然夢境已經完全記不清了。但肯定是一場驚悚十足的惡夢。因為我現今的內心深處,十分的牴觸,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來到底夢到了什麼,只是覺得,忘了更好!
沒想到剛剛抵達到雪洞中,我便一直昏睡不醒,還惡夢不斷的整整昏睡了一整天。
這時我聽到陳隊長要出去尋找食物,立刻表示了堅決的反對,不知為何。就是感到莫名的恐慌,好像在內心的深處,非常不願意陳隊長出去外面,好似他一旦離開,就會再也回不來了。現下完全希望大家不要分開,全部都待在一起,最為安全妥當。
但是我心裏清楚,我們渴了雖然可以吃雪,但是已經數日未曾進食。照這樣下去,絕對沒有體力可以撐到離開崑崙山,就連能否撐到暴風雪停止,現今都很難說。洞穴外面的暴風雪。完全不似會停止的樣子,好像會下到與天地同齊。
我對陳隊長說:「我們昨天才剛剛來到這裏避難,還是堅持忍耐一下。等過幾天以後,再出去也不遲。興許明天暴風雪就會停止了。到時我們就可以直接離開這裏了。現在出去,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陳隊長望着洞口外的疾風大雪。忽然淡淡的開口說:「不知為何,我覺得時間好似已經過了三四日,難道是我過糊塗了嗎?」
自從進入崑崙山境內,地域空間還有時間概念,都已經離我遠去,我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年?
聽到陳隊長落寞的聲音,我腦子混混沌沌的也感覺好似睡了很久,是乎過去了很多天的樣子。我不禁懷疑,我們真的是昨天才來到雪洞內嗎?我怎麼也覺得,好像是乎已經在雪洞內度過了數日之久。
我從地上站起身,走到雪洞出口近前。外面的暴風雪還在猛烈的飛舞,地天都迷失在白色之中。看着外面的漫天飛雪,我忽然想要探究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洞外真正的景象是什麼樣子?…
饑寒交迫的西征隊七人拉緊衣服,萎縮在洞內。遠處未知區域的通道內漆黑一片,誰也都不願向內踏足半步,好像裏面隱藏着恐怖的怪物一樣。
夜晚降臨,四周完全漆黑一片,天雨點燃一根蠟燭,將大家聚在一起,希望大家擠在一起睡覺,這樣可以相互取暖。
我抱着天雨,想要嗅一下她的發香,結果剛聞了一下,便立刻將頭撇開。這時我竟然還妄想能嗅到發香,腦袋完全是被驢給踢了。
天雨頸部處的假皮膚已經盡數脫落,離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頸部,十分的誘人,我便將頭埋在她的頸部取暖。
這時胖子從地上站起身來對我說:「我去裏面方便一下。」
我對於雪洞深處的漆黑通道,會感到莫名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