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仿佛每個人都想做一個冬眠的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想在最溫暖的地方,好好的呆上一整天,渡過寒風刺骨的時間。冬天的生意並不是很好,段舒嫻已經有幾天沒有去母親的花店幫忙了,因為生意不太景氣,她去了也是在那裏發呆,段德銘讓她回家好好的複習資料,衝刺在十二月底的
考驗準備。
段淑嫻也樂意呆在家裏,她也非常的努力,不放棄任何有用的資料,她也想要考上,為自已將來的人生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星期天,段舒嫻也是悶了一個星期了,她穿起了厚厚的羽絨服,把自已緊緊的裹實了,她想過去媽媽的店裏看看,也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午後三點左右,一輛黑色的轎車如期的佔據着花店旁邊的這個車位,一占就是一個多小時,坐在車裏的男人,有時候會看書,有時候會看新聞,而有時候,他僅僅只是在
想什麼事情。
「席少爺,最近段小姐都不來花店了,您還要在這裏等她嗎?」保鏢朝身後的少爺尋問。
「嗯!等一下吧!」席景琛點點頭,他的目光透過車窗,看着落地窗內的景像,看到幾個熟悉的店員在整理着花,但是沒有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即便時間從夏天到了冬天,可是他的內心卻仿佛一直沒有失去過她,這些日子裏,隔着車窗,他看見一個從悶悶不樂,到重拾笑容的女孩。
段舒嫻的確走出了那段往事回憶,不是忘了,而是非常小心的把它保存在內心深處,不去碰觸!
但是只要她一想起,那些回憶就清晰如昨,從未模糊。
她只是不敢放任自已去想了,想太多,她的心會疼,她會難受悲傷,她不想讓自已整天沉浸在悲傷之中不可自拔,她需要打起精神變得更回的優秀。
席景琛的目光從窗內看去,他的確沒有看見段舒嫻的身影,他已經連續三個星期過來這裏,都沒有見到她了,大概是天冷的緣故,她不來店裏了。
可是,他每一次星期天都會過來一趟,他現在也並不是閒在家裏,而是他早已經在這個國家擔任了一個重要的位置,他平常的工作也非常的忙碌。
可是抽空過來見她,他卻從未缺席。
保鏢也耐心的陪着他等待着,他在席景琛的介紹下,也拿出了一本書看着,陪着他一起打發時間。
席景琛的杯座上,放置着一杯他常喝的咖啡,他修長的手肘輕撐在上面,執起杯子遞到了薄唇畔,咖啡依然溫熱香醇。保鏢正看着看着,就看見前面一輛公交車停下來了,他抬頭看着那下車的人,他莫名的期待着段舒嫻出現,這樣,他家的少爺就不用再白跑一趟了,多少也解解他的相思
讒吧!
然而,大概是上天聽見了他的祈求吧!
只見在幾個走下來的人群里,有一個裹着白色羽絨服的女孩輕盈的邁步朝這邊走來。
他立即止不住激動起來,「席少,段小姐來了。」
後座的男人目光眯着,透過前擋風玻璃,深深的凝視着那個朝這邊走來的纖細身影。
不是段舒嫻又是誰呢?她仿佛一個冬天下來,又更加的圓潤了幾分,那張清秀的面容很有一種自然的美感。
在穿着那麼厚實的情況下,依然不掩她如畫容顏。
段舒嫻往黑色轎車這邊越走越近了,席景琛的呼吸也微微摒住,仿佛她就近在眼帘,他伸手就能觸上她。
段舒嫻就人車身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一個小男孩騎着自行車不太穩的橫衝過來。
段舒嫻嚇了一跳,她趕緊背靠向了黑色的轎車躲開,而她只背着一半的肩帶一甩,就甩在後視鏡處,可她並沒有發現。
直到那個小男孩離開之後,她猛地一轉身,背包一扯,瞬間把這輛低調的豪車後視鏡給扯了一下,只聞一聲金屬的格格聲響,並沒有扳斷後視鏡,但肯定也拉傷了什麼。
段舒嫻不由嚇了一跳,她趕緊俯下身,一張面容就緊貼着玻璃看來,她要看看裏面是不是有人。
如果有人,她要道歉並做出賠償,而不是直接走人啊!
由於這整輛車都深色的玻璃,從外面的都是無法看見裏面,這是防偷看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