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太大,怕吵到鄰居,惹來罵聲。
聲音太小,又怕阮白聽不到。
院子大門是關着的,但沒上鎖。
拿着手電筒在院子裏照了一圈兒,張沒看到人影,只看到鄉下破舊的各種東西堆滿了院子,對於他這種城市裏長大的人來說,有些東西見都沒見過,幹嘛用的更不得而知了。
這種院子,走進來真的很嫌棄,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原生態環境的。
女同事a說「小白好像沒在吧,黑漆漆的,好嚇人。」
「你不是說你們下午去買菜的時候,阮白給你指過哪個是她家的老房子嗎?那你當時看沒看見,阮白家老房子大門外,上沒上鎖?」張邊用手電筒到處照,邊問身邊的女同事。
「在大街上往老房子這邊瞥了一眼,我哪看得清外面大門上沒上鎖,只看了一眼這房子是幾層的,門窗質量,分析了一下小白家裏過去的條件。」女同事a抱着手臂說。
鄉下這邊,晚上空氣真的太涼了!
凍的人瑟瑟抖!
張帶着女同事出去,邊走邊說「這種老房子,應該之前就沒上鎖吧,我看院子裏也沒什麼東西可讓小偷惦記的。」
「是啊。」女同事a附和着說「小白說她來老房子看看,估計是來過又走了。在這裏住過那麼多年,應該有親戚在的。去親戚家裏了也說不定。」
聲音,越來越遠。
等到了大門外,張用手電筒照到老闆的座駕,又說「老闆是來找阮白的?人去哪兒了?幫表兄弟跟表兄弟媳婦兒說情的?你們女人啊能嫁給老闆的親戚也是厲害了,連老闆都親自過來替自家兄弟勸架。」
來找阮白的兩個同事,真的走了。
而老房子屋內。
沒開燈。
黑漆漆的一片。
屋子裏北邊的一鋪土炕雖然是睡覺的,可被子都潮濕了又有灰塵,不能讓人躺下。
南邊的窗前,掛着最普通的窗簾布,雖然屋子裏夠黑,可在兩個同事闖進院子裏的時候,阮白還是嚇得立刻拉上了窗簾。
但就是在她害怕地拉上窗簾的同時,站在她身後的慕少凌,猛然進入了她的身體
立刻,兩人的呼吸都更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