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承受不住男人粗獷炙熱的吻。墨子閣 www.mozige.com
兩人臉上都是彼此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逐漸交織,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兩人邊緣性做過一次的緣故,現在又一次有機會交纏在一起,慕少凌活生生覺得自己成了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
把從未有過的狂野,都用在了她美好柔軟的唇瓣上。
哪怕她的嚶嚀聲中透着絲絲的疼,他也還是想一分力道不減的把她生吞活剝,完完全全納入自己這具很需要她的饑渴身體。
此時的男人,就像小孩子初次嘗到了糖果的甜味兒。
以前看着就很饞了,但偏偏,他今天早晨,甚至以前的每一次,都有機會舔了一口那糖的糖身子,嘗到了清晰的甜味。
試問,遇到了對口味的糖果,哪個孩子不想徹底的把那顆糖果剝開,急迫的咬在嘴裏,含在嘴裏,用口腔里的溫度和唾液融化這顆糖果?或溫柔的,或用力的,總之,想擁有它,含得融化它
阮白之於慕少凌,就等於饞嘴的小孩兒碰到了甜美的糖果
「嗯」
阮白幾乎沒了力氣,身體支撐不住的被男人箍在懷裏,他的口腔里很濕很熱,交纏着,她快要溺斃在他兇猛的熱吻中
大腦瞬間就炸開了,理智四分五裂的不知了去向,只有他的舌頭,大手,主導着她模糊的意識
明明是空氣良好又夜晚涼爽的鄉下,可阮白的鼻息周圍,空氣卻逐漸變得稀薄,喘息困難的只能聞到他身上危險的氣味。
那是散着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氣味,預示着他內心的想法,和身體迸的情愫,與力量
「嗯嗯」阮白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卻只在哼出來細細的兩聲後,又被男人牢牢吸住了舌尖。
反覆逗弄。
一股涼風吹過,鄉下地上染了露水的青草味道猛地襲來,這味道非但沒使她清醒,反而使她更加沉醉
唇齒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連帶着他伸進她衣服里觸碰到她皮膚的大手的溫度,也乾燥灼熱
「到車上去?」慕少凌引誘道。
他一說話,阮白就清醒了幾分,雙手撐着男人堅硬灼熱的身體,眨着眼睛看他「你今晚不回去了嗎」
不待男人說話,她似乎就猜到了他會怎麼說,急忙的看着他又說「你爺爺不希望我們這樣」
慕少凌的理智也回來了幾分,捏着她軟腰的那隻大手,卻沒鬆開。
阮白確定自己是自內心的愛這個男人,最開始只是學生時期的傾慕,後來變成了對身居高位者的仰慕,當知道這個身居高位的男人確定就是自己學生時期傾慕的學長時,她心裏是驕傲的。
再到後來,她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的女人,並且給他生過一對龍鳳胎寶貝。
她腦子裏那時就炸開了,覺得全世界的幸福把她牢牢包圍。
尤其孩子的爸爸還依舊對她有興趣。
這種有興趣不再是單純的,青澀的,隔空的,而是成年男女之間曖昧的,熱烈的,直白的,近距離的,甚至負距離的
裸的想得到彼此。
靈魂和身體一起得到彼此。
慕少凌眼底多了幾分霸道與魅惑,只要她願意,任何人就都不能成為兩人展關係的阻礙。
「爺爺不希望又如何?」
隨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阮白被猛然抱了起來!
慕少凌熟門熟路的走過院子裏長滿雜草的路,去了門口。
「你要做什麼?這裏不可以」阮白心慌意亂的看他,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
「跟你,還能是做什麼?」
男人大手伸進了她的口袋裏,從裏面掏出門鑰匙。
一個大門鑰匙是很大號的,另一個較比大門鑰匙要小一號的,就是屋門的鑰匙。
這種老舊的鑰匙,慕少凌記得自己上一次親自攥着,還是多年前的學生時期,那時候他住的是小鎮上的一棟二層小洋樓,鎮上最好的一棟。
「阮白,你在裏面嗎?」拿着手電筒的張,聲音不大不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