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一筆閣 www.yibige.com」林宏吐了一口塗抹渣,接着頸部一緊,天鶴又捏緊了一點,引來林宏的一陣咳嗽。
看着林宏一張臉漲的通紅,天鶴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捏的更緊:「別跟我裝模作樣,你的那點計量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你除了能夠隱藏氣息之外,你的武功真的稀鬆平常,連暗夜的都不如。」
天鶴不是故意打擊林宏,他說的是實話,林宏除了會把身體的內力給隱藏住之外,還會暗襲,除此之外,她的內力真的不深,正如天鶴所講的那樣,稀鬆平常連暗夜都不如。
對於天鶴所說的,林宏也知道是實話,她比以前的暗夜要厲害一點,她本身就不是一個練武的天才,之所以這些年一直戴着面具,一是裝神秘。二就是戴着面具把身上的氣息隱藏到從外面看是普通人,這樣能夠讓大家覺得她深不可測。
她的疑心很重,她也害怕有人篡權。
「別廢話。」漲着臉,林宏抬眼死死看着天鶴:「反正我現在落你手裏了,你要怎麼樣就直說,如果你覺得你這些廢話可以打擊到我的話,你也可以繼續廢話,不過這樣只能惹人笑話而已。」
「口才倒是不錯,可惜遇上我沒用。」天鶴忽然低下頭,臉部跟林宏的俏臉只有三公分左右,兩個人互相都能夠感覺到對方肌膚的熱量。
林宏眸子一瞪,腦袋下意識的向躲,可惜腦袋一動脖子就一陣疼痛。
「林宏,這段時間暗夜跟你說過什麼了嗎?」
林宏神情很是難受,她第一次與男人這麼近距離的對視,而且她完全可以從天鶴的嘴裏感受到熱氣噴在自己臉上。
她很像殺了天鶴,可惜她不知道天鶴是怎麼做到的,一捏自己,不但是身體麻痹,連四肢也不受控制,此時的林宏就好像一個前線木偶。
「回答我。」
感受着天鶴嘴裏的熱氣,林宏想死的心都有了,忍着頸部的疼痛,她微微偏開了一點腦袋,眼神不看天鶴,嘴也不對着天鶴的臉,說了兩個字:「沒有。」
「真的沒有?她沒有告訴你我是什麼身份吧?」
「沒。」
林宏咬牙切齒的偏着頭,忍着痛,她現在倒是有些後悔,聽天鶴話中的意思,好像是暗夜知道了什麼。
不過林宏的行蹤神秘,連暗夜也找不到,只有林宏自己才能單方面的聯繫暗夜,可每次聯繫暗夜的時候她都是直接下達任務,然後就收了線,沒有給暗夜任何說話的機會。
她後悔的不是自己來殺天鶴,而是後悔自己太小心翼翼了,其實也不怪她,她本身的實力現在已經不如暗夜,當她知道這件事之後,她下意識的避開跟暗夜面對面的接
觸,她怕暗夜看出什麼,然後篡位,就算暗夜不篡位,這個消息傳出去也會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
誰能知道七色的首領連弟子都不如呢?以前林宏的身份在七色中,那可是深不可測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深不可測是需要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一直保持着神秘,這份神秘讓她誰都不能相信。
「行,我信你這次。」
天鶴忽然一笑,右手直接從林宏的脖子上拿了下來,接着退了一步依在廁所的牆壁上,煞有興趣的看着馬桶上的林宏。
而林宏不知道天鶴這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被天鶴抓着通紅的脖子,狠狠的吸了兩口氣,還好這個廁所不臭,不然林宏又要悲劇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回過氣來之後,林宏身體不敢亂動,而是凝眉盯着面前那一臉笑容的天鶴,憤慨道:「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動不了你,但你也別覺得我好欺負,惹急了我,大不了同歸於盡。」
「你覺得你能行嗎?」天鶴好笑道,一臉玩味:「不是我小看你,比你厲害一點的暗夜和薔薇兩個人聯手都鬥不過我,你憑什麼跟我同歸於盡?你看電影看多了吧?還是準備來個自爆?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林宏,我的底牌還沒有出現,就你上次偷襲我的那次,我都能夠不死,何況你現在這種情況?」
說起這件事,林宏忍不住問道:「你上次為什麼沒死?」
「想知道嗎?」天鶴咧嘴無聲一笑。
林宏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