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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匠、松本大樹。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別來無恙啊,分別不久,咱們又見面了。不過你們的樣子有點慘啊。姜冬,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天哥冤枉啊,明明是這兩個貨實在是太不禁打了。我就一人給了一拳,因為聽你說他們本事很強,所以稍微使出了點兒筋道,可我保證最多也就是使出了五成力!也許是四成?總之我留了很多的手了!可我真沒想到他們這麼弱雞啊!」
楊天不爽的瞪了一眼委屈的姜冬。
瞧他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好像是我太菜雞了似得。
老子可是你老闆!
腹誹歸腹誹,楊天現在也沒時間墨跡。
他陰寒的目光掃視着眼前的兩個島國人。
一個眼角有疤痕,一個眼角細長。
身高也都在1米7左右。
和楊天記憶殿堂中的人的背影和側面一模一樣。
分毫不察。
不過,此時他們都被姜冬綁成了粽子,可以看出他們的臉上還有個拳頭的印記。
一個鼻樑骨似乎被打斷了,到現在還滿嘴是血。
另一個弓着身子,翻着白眼,似乎是肚子上挨了一拳,可能是內臟被揍到移位了吧。
畢竟姜冬那是一拳頭,能把水泥牆壁,給生生打出個拳印的男人。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們?快放了我們,要不然我們去報警!」
眼角有疤的吉田匠還在裝蒜。
楊天蹲下身,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
啪啪作響。
然後惡狠狠的對着他啐了一口唾沫。
「怎麼?這隔了三小時就不認識我了?剛才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你們不是還在工商銀行門口,當着我的面把我的朋友綁走了嗎?你不是當時還拿刀子阻攔我,不是還很得意的在跳上車之後,把手伸出窗外,對我豎起了中指嗎?」
吉田匠眼神微微眯起,慌亂之色一閃而過。
他擦了擦臉上的被噴的口水,說道「兩位哥哥,你們
認錯人了吧?我沒去過工商銀行啊。冤枉啊。我們都是好好市民,怎麼會去綁人?」他試圖狡辯,模樣似乎還很委屈呢。
楊天不耐煩了。
如果是平時,他還有空指着他胳膊上的龍刺青調侃兩句,可現在林夏危在旦夕,他沒空瞎折騰。
只見他面無表情對着吉田匠的腦門狠狠的踹了一腳,直把他才稍微止住的鼻血又踢得血流不止。
這還不算,在吉田匠慘叫的同時,楊天右腳踩住了他的左手手臂,左腳腳尖碾壓着他的手掌。
特別是他之前對楊天比出的那根中止,更是在楊天用腳碾壓的重點對象,還用力的用腳尖打着轉兒。
「啊,啊!!」
十指連心,雖然碾壓手指這種行為還比不得挑竹籤這種非人折磨,但因為楊天幾乎用盡了全力,吉田匠的手指頭還是變了形,出了血。
想想就很疼的樣子。
然後,他就暈過去了。
「姜冬幫我一個忙,只要別殺人,盡你一切可能的去對另外那個松本大樹嚴刑逼供。一定要把我朋友林夏的下落問出來。殘了,壞了全部都無所謂!」
「天哥,這會不會有些……」
「姜冬,一個美貌如花的女生落在這些島國禽獸的手裏,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沒親眼見過豬跑,你還沒見過電視上,新聞里,網絡上的嗎?必須給我問出來!現在時間急迫,不是你抱有同情心的時候,知道嗎?」
看着楊天凝重的表情,聽着他急迫的語氣。姜冬剛張開的嘴,又連忙閉上了。
「好,天哥我知道了,包在我身上。其實……我這段時間,剛剛學會了一個逼供的手段。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剛好試驗一下!」
說着,姜冬快步走到了松本大樹的跟前,嘴裏也不知道在念念有詞說着什麼。
然後他突然伸出大巴掌,在松本大樹的胸前和背後重重的拍了好幾下,又戳了好幾個楊天叫不出名字的穴位。
做完這一切,他神色複雜的走到了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