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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不是要我陪你出去一趟,還愣着做什麼?」
這女人,用得着這麼吃驚嗎?
「你就不問我要去哪裏嗎?」
「不問,你想說自然會說,不說一會到了也會知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風離痕的回答,徹底的讓紀曉芸無語,但是,又不得不說,他說的這話挺有道理的。
「哦。」
「需要換衣服嗎?」風離痕只是看了她的穿着,問道。
「不用,這樣就可以。」
又不是去什麼重要的場合,身上這一套自然可以。
「你去外面等我,我去開車。」
風離痕面對她的時候,有了好脾氣。說話的語氣都緩了許多,似乎是在刻意壓低什麼似的。
「好,謝謝。」
「在我面前,無須說謝謝。」
風離痕的眉頭微皺,帶着一縷不悅,不希望紀曉芸跟他總是那麼的客氣。
她點頭,沒有再說話。邁步朝別墅門口走去。
別墅門口,一輛高檔而又不失奢華的車子已經停在那裏,沒看出是什麼牌子,應該是專門定製的,第一眼看去,還挺別樣的。
車門開着,風離痕在駕駛座上。
紀曉芸看了過去,眼中仿佛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在車裏等待她的,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風離痕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冰冷如機械般,生硬可怕。
她無法想像,一個人的氣場怎麼可以大到這種地步。
只是這樣遠遠的看過去,便能感覺得出來那種不來自心靈上的壓迫感。
明明與他已經相處這麼久了,為什麼紀曉芸還是會被他的氣場給嚇到。
不知道是她膽小,還是這個男氣場太大,把她的心臟嚇得縮小了許多。
蕭含向走近,這才想起來風離痕的手臂還未完全恢復,開了口,「風離痕,我看還是叫司機送我們去吧。」
「?」風離痕的臉上閃過疑惑。
「你手臂的傷還沒好,不宜開車。」
小聲的解釋。
風離痕聽她這話,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然後,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你這是心疼我?」
紀曉芸,「……」
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可笑?
「你想多了,我是怕某人的手臂受傷了,開車不穩,我還年輕,想多活幾年。」
紀曉芸才不要讓他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呢。
「滿足你。」
風離痕從駕駛座上下不,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開車。
然而,司機到了之後,紀曉芸立即就後悔了。以風離痕的性格,他自然是要坐在後座。
想着這些,紀曉芸往副駕駛座上走去。
拉車門,才發現已經被鎖上,紀曉芸真的有些想要撞牆的衝動。
敢情,這肯定是風離痕故意的。
要是問起來,估計又要說什麼兒子預定了什麼的。完全是敗給了這一對父子兩。
「上來,磨磨蹭蹭的做什麼?」
紀曉芸的思緒還在想着到底要不要上車,風離痕清冷的嗓音已經響起。
聲音音特別的好聽,如小提琴般的最低音,卻也如冰冷的機器般,不含任何的情緒。
她想不上車的,可是一想到他那恐怖的面孔,以及那萬年的冰山臉。現說在,是她要求他幫忙的,自然不能再隨着自己的性子而來。
他的聲音,雖然冷淡,但也有着一種讓人不得不去服從的魔力。
「哦,知道了。」很不情願的上了車。
就這樣,紀曉芸與風離痕一同坐到了後座。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一邊,與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風離痕看她如此,無奈至極。
他向來為喜說話,而此刻紀曉芸卻感覺這狹小的空間裏,空氣當中瀰漫着一種尷尬。
「風離痕,我其實是去找耿天昊。」
一路上,無話使得她特別的不自在,特別是風離痕自身發散發出來的寒意,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