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無奈道:「五郎不說,我哪裏知道?」
上官若離繼續喝湯:「也是,小兒女鬧意見,你這個老頭子也不好過問。」
東溟子煜揚起了好看的劍眉,「老頭子?嗯?」
他尾音上揚,帶着危險。
上官若離一驚,忙道:「不不,你不是老頭子,我一不小心將前世的稱呼禿嚕出來了。」
東溟子煜冷哼一聲,道:「無意識下說出的話,怕才是真心話!」
上官若離斜睨了他一眼,「想做就直說,別找藉口!」
兩人做了兩輩子的夫妻了,了解彼此,就像了解自己似得。
東溟子煜的心思被上官若離點破,依然面無表情、一本正經。
「我很慚愧,讓你產生我又成了老頭子的感覺。
今兒,我怎麼也要證明一下自己不是老頭子!」
上官若離一看躲不過去了,揶揄道:「可別被我反壓了。」
東溟子煜戰意滿滿,「好,來吧!」
於是,兩人進行了一場勢均力敵的較量。
幸虧在空間裏,不然那聲音得把全家都吵醒了。
早飯的時候,五郎看到親爹神清氣爽的,眼神有些隱晦。
倒不是懷疑娘不在,爹找別的女人了。
他如今也成大人了,知道男人紓解的方法很多,不一定非得需要女人。
昨夜,他就……
哎呀,想想都羞死人。
都怪花小蕊!
那天,他和三郎去四郎的狀元府,正巧花小蕊、覃慧萍來找褚二。
覃慧萍已經和三郎定親,花小蕊在和五郎議親。
所以,都是自家兄弟、嫂子,也不用太避嫌。
其實,這次聚會是四郎和褚二為沒成婚的三郎和五郎製造的見面機會。
婚前多了解了解,婚後磨合時間就會短一些。
三郎臉皮厚一些,找了個藉口將覃慧萍約走了。
他很想捏一捏覃慧萍那白面饅頭一樣的臉。
四郎和褚二見五郎和花小蕊都一副很知禮的樣子,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房間裏就只剩下五郎和花小蕊了。
五郎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沒話找話地道:「那個,花姑娘,你喝茶……」
說着,自己就笑了出來。
想起了上官若離講的海寇故事,那些人中上留一灘小鬍子的海寇,就這樣稱呼女子。
花姑娘,花大姐……
花小蕊見他自己傻笑,板着的臉上出現一抹茫然。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五郎忙收了笑,道:「沒事兒,我想起了海寇。」
花小蕊眉頭微蹙,「看着我,你想到海寇?」
五郎一看她要生氣,忙道:「不是的,我……」
花小蕊往外頭看了一眼,板着臉道:「他們離開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孤男寡女,單獨在一起時間太長了不好。」
說完,抬步走了。
五郎:「……」
他真想知道,花小蕊這幅嚴肅正經的樣子,洞房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
於是,他鬱悶地回來,晚上卻做了那樣的夢,半夜起來偷偷洗里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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