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魚塘主和姜神錘接受了數次檢查,回到老廟的時候。
聽到的是,酒中劍那令人不寒而慄的慘叫聲。
姜神錘難以想像,到底在經歷何種痛苦。居然讓酒中劍這位老一輩的成名高手發出這種聲音。
「到底發生了什麼?」姜神錘臉色驚異。
「還能是什麼?顯然是在和我們走失後,他便中招了。而他們...正在嘗試救治他。」
「你是說酒中劍被三屍佔據身體了?而三屍也能被外力鎮壓?」姜神錘一頭霧水的問道。
面對這位自己父親的至交好友,魚塘主幽幽一嘆。沒有解釋太多。
不過,他知道那是黑泥神性。
這份不該被人類掌握的神性,還是被擴散開來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魚塘主也在災霧中和恐魔們搏殺過,也曾見到過那位英雄。
據說,當那位哭泣英雄,捨棄了自己一切神性甚至自身存在時。
整個虛空中,人類一方甚至是其他維度的某些存在,都在那一刻為他慶賀。
為英雄賀。
也在那個時候,新晉的罪惡邪神李長河,劈成了神話一刀。
這導致燕雲市區內,出現了一道滿是惡意的巨大深坑。
在那之後,深坑被官方同事們稱為英雄之痕。留作紀念。
光是殘留在『英雄之痕』上的黑泥,都會讓人感受到十分不適。
另一邊,李長河等人則是和酒中劍拉開了安全距離,默默的觀察着酒中劍的變化。
這個狀態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鐘了。
「他扛得住嗎?」臉上被打了兩個黑眼圈,鼻子上還掛着鼻血的鬼手,跑過來問道。
「額...你這是怎麼了?」李長河看着他的臉,不由讚嘆,下手的人打的還挺對稱的。
「現在別在意這個,老姚如何了?」鬼手擦了擦鼻血繼續問道。
「還算正常。」
「你管這叫正常?」鬼手瞪大眼睛說:「這六十多歲的人了,哭的跟娃娃似的!鼻涕泡都哭出來了,喂!」
「所以說是正常啊。」李長河攤手說:「西方的超凡者一接觸這個,就直接崩潰自殺了啊。姚前輩至少還能維持住,沒有完全崩潰。這就代表,他正在適應這種力量。」
七王之戰中,那些個魔法師也是接觸了黑泥。都在極度痛苦之下,選擇了死亡。
而酒中劍不愧是老一輩的高手,心智堅定。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做不到。畢竟,他的雙手雙腳和法門都被束縛住了。
「他都已經求我們殺了他誒...」一位二代弟子插嘴說道。
「嘛,過程的確是生不如死。我掌握這個力量的時候,也特別想死...」李長河想起丫頭的那聲『不要死』。整個人都不好了。繼續說:「不過,如此一想,三屍同樣也是扛不住的。」
「連同本人和三屍一同擊潰?那還真是簡單粗暴啊。」鬼手皺眉:「你究竟是如何獲得這種力量的?」
這個問題問出來,不少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畢竟,罪惡黑泥太過邪性。怎麼看都像是魔功。
尤其是空蟬大師,他隱隱感覺到這個力量是更高層次的存在。
「過程很痛苦,就不要讓我回憶了。」李長河沒有說明。
黑泥神性本就不是能被掌握的力量,李長河的成功是不可複製的。
『不要死』的信仰誓言,哭泣英雄捨棄一切的犧牲。才讓李長河成為了新的罪惡半神。
此刻,李長河也不指望酒中劍能夠掌握黑泥。
只希望,他能挺過這一過程。
化身為黑泥受難者。
為此,李長河足足投入了一千點黑泥神性。
想要將酒中劍化作黑泥受難者。
就是不知道是否成功....
「話說,鬼手兄,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李長河猶豫片刻,還是想問問:「被娘家人揍了?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化解一下氣氛。」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六百二十四 可惜長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