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髮出一聲不滿的輕哼,扭動着不安的身子再次朝封行朗貼過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爪機書屋 rg--
這一刻雪落的行為,儼然已經不受大腦的支配了。她哪裏會知道這一刻的她,是多麼的動人。
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和煦的晨光悠悠地滑過湖面,蕩漾起波光粼粼的漣漪。
封行朗當然知道,女人的這些假象都是那碗粥里的東西人為的製造出來的。
女人骨子裏還是封建的!
於是,他將她給冷情的推開了。雖說呼吸在急促,雖說身體在作祟。
雪落真的很難受,不但小臉發燙俏紅得利害,整個人也好似被炭火烤過一樣的炙人。似乎只有通過解開自己,才能緩解這樣的不適感。
喉嚨發緊,目光深邃。
所以雪落怎麼肯放過親近他的機會呢。那我見猶憐的小模樣,一直癢到封行朗的心裏去了。
他托起雪落的下巴,讓她那張俏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的小臉正視着他的眼,他深凝着她,禁錮着她,讓她無法迴避他炙燙的目光。
「林雪落,你看清楚了,我是誰?」聲音似乎發自喉嚨的深處。帶着染情的低喘。
「你是封……封……」
雪落深深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一張俊美又剛毅的臉,還是那麼冷冰冰的,他從來都沒有瞧得起她過,總是喜歡拉長一張臭臉。
「你是封行朗……我認得你。」雪落突然就笑了。
那種笑在藥物催化後,沁甜無比。再也不用經過大腦的判斷,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現在很不正常,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男人提醒着女人她現在的所作所為。他要她看清楚他的臉,他的容顏。
「封行朗……我……我想做你的女人!就現在……好不好?」
雪落必須仰着頭才能看清封行朗那張丰神俊朗的臉龐,這張臉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曾出現在她的夢境裏了。
雪落抬起手的顫抖着,但還是勇敢的撫上了男人那張英俊矜貴的臉,一聲一聲的喃喃着:「封行朗,是你嗎?」
如此羞於啟齒的話,竟然從自己的齒間溢出。
一定是在做夢!
這是雪落做過的最大膽的夢。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再次,他的唇,像羽毛般滑過她的臉頰,她的耳廓,她的頸脖。
「行,都給你。來拿!」
溫情的、細細密密的,試圖讓她放鬆!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身材真的很好。
光潔絲滑、遒勁有力的背脊在燈光下泛着愛昧的柔柔光暈,肩胛骨隆起,格外的健美;雙手臂的肌肉緊實漂亮,腰部纖細勁實,長腿隱匿着強勢的力量感……
無不張揚着他桀驁的野性美。
而監控室里的白默,則笑得直亂顫。
雖說看不到畫面,但這聲音也足夠的扣人心弦了。
「嚴哥,怎麼樣,還是我的方法行之有效吧。『都給你,來拿』……哈哈哈,煽情得牙都酸了!」
「這才是耍老婆的最高境界!關鍵是他老婆還不知道他是她的丈夫!」
白默對封行朗玩出的空手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等我有老婆了,我也這麼逗她!夠刺激!」
可嚴邦似乎陷入了沉寂中,他微合着眼眸,剛毅的五官上積聚着化不開的憂鬱。
晨曦,從通風口透了進來。似乎有些晃眼。
吹動起暖色的窗簾,好像少女正舞動着的裙擺。
他向來不溫情,可這一回封行朗卻少有的耐心。
無論他跟她之間有沒有結果,殘酷的也好,淒涼的也罷。封行朗只想儘量讓她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留着回味。
女人的一生,這一次是彌足珍貴的。
她堅守了二十多年,只為這一點,就值得他去好好的珍愛她!
所以,每當雪落回想起這一刻的點點滴滴時,她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後悔過。
不後悔,但並不代表這不是一個錯誤!
一個美麗的錯誤,一個讓她終身難忘的錯誤。
這一刻的雪落,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