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還未到吃飯時間。
盛傅武的院子中,湯龍和費山臉色凝重。
昨晚巡邏隊一下子沒了十個人,巡邏隊的人手一下子就捉襟見肘了。
無論如何,這件事必須需要盛傅武知曉,並通知巡山堂,及時補充新人。
但,意外發生了。
兩人來到盛傅武門前,敲門。
發現無人應答,開門。
等了好一會,兩人推門進入,發現裏面根本沒有人。
屋內一片陰涼,桌子上是沒有吃掉的飯菜,已經壞掉,散發着一股餿味。
這說明,盛傅武壓根就沒回來過。
那他在哪?
昨天,江炎都回來了,他們兩個人都回來了,所以,除了江炎,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盛傅武,煉體境武者已死在野外。
全身上下,成為了怪異的食物。
「你說,盛大頭目會不會……」
「沒回來?」
湯龍大着膽子,說出最有可能的猜測。
野外龐大,遇到個怪異很有可能。
「有這個可能,我們只是按照我們的標準來判斷,我們可以或者回來,盛大頭目就可以活着過來。」
費山冷靜的分析着,「但我們現在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盛大頭目當時撇下我們逃跑,甚至設計我們給他當炮灰。」
「那麼,他受得傷到底有多嚴重?」
是啊,盛傅武都要設計其他三人給他抵擋怪異了,那說明,他當時連牧羊怪異都殺不了了。
很有可能,體內大煉體內氣都已經耗光,整個人都油盡燈枯也說不不定。
湯龍臉色難看,巡邏隊剛剛死掉了十個人,現在巡邏隊大頭目竟然生死不知,實在是……
他兩個人又討論了一會其他的可能,眼見天色漸晚,又回到廣場上安排任務。
……
「你是說,盛大頭目從昨天到現在,可能沒有回來?」
江炎平靜的聽着湯龍和費山說着盛傅武失蹤的事情。
「是啊,可能他傷太重了,也可能遇到了其他怪異,在野外,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是啊,什麼也可們會發生。」
江炎重複了這一句話,「那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盛傅武已經死掉了,不然那麼重的傷,他有那麼惜命。」
說到這裏,江炎冷笑一聲,「除非他死在野外,否則他盛傅武怎麼有膽子在野外過夜。」
對着湯龍,費山,江炎毫不掩飾自己對盛傅武的態度。
這也是最大的掩飾。
若是對一個陷害你的人,不恨得咬牙切齒的話,那才奇怪。
果然,湯龍費山,對江炎的態度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到奇怪。
「哎,多事之秋。」
費山道,「給堂里發消息吧,村里沒有屬於咱們大河幫的煉體武者,這怎麼行。」
煉體武者才是這一個村子最高戰力,是這個村子的定海神針。
雖然平時都是湯龍費山忙前忙後,但真的到了遇到大事,還得煉體境武者才可以做決定。
無他,這個一身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實力,就是一切。
「好吧。」
湯龍從腰間兜子裏取出一張黃色符,從手上一拍,黃符散發清光,湯龍簡單的把盛傅武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
又把黃符從身上揭了下來。
「這是消息符,用於傳遞消息,只可以用三次。」
湯龍對江炎簡單說了一遍。
「這種符,有時候比其他符更重要。」
這時,江炎見單仁胡正端着大碗,呼哧呼哧的吃着飯。
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這事,就讓湯龍折騰吧,反正盛傅武已經死了連渣渣都不剩。
……
大河幫礦區,巡山堂。
一年輕男子坐在端首,無聊的把玩一把扇子。
這時,一個低級幫眾闖了進來,聲音刺耳,「堂主,有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