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青龍將軍梁奎的裁決,砍在了武重的身上,武重既沒有躲閃,也沒有還手:「被我說到了痛腳,惱羞成怒了嗎?」
「梁奎,下去領二十軍棍。一筆閣 www.yibige.com」岳舞雲喘了口氣,用很小的聲音說,就是這很小的聲音,全屋的人,沒一個敢說半句話,連呼吸都變得輕起來。
「是!」梁奎瞪了武重一眼,轉身走出去。
「你接着說。」岳舞雲指着武重。
「岳將軍,卑職說話沒輕沒重,但是呢,這些話憋在肚子裏,不說出來不舒服,就算今天被你砍了頭,我武重也認了,死在自己人手裏,總比死在那些稻草人手上體面些。」武重臉色莊重,有了梁奎的前車之鑑,房間裏的人,無論什麼心情,沒一個敢說話的。
倒是有幾個人,真心佩服這武重,什麼都敢說。
「你和那個會煉藥的小子,到底有什麼恩怨,卑職不知道,所以有些話說的不一定對,輸錯了我武重認罰,打軍棍還是砍頭,我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武重繼續說:「不過,我個人認為,這小子如果腦子沒壞掉,他不會主動來挑釁你這個天梯榜三百多年的榜眼高手,或許他有不對之處,但是,您是比奇城的鎮魂石,定海神針,你不能倒下去,您倒下去了,你身手這兩千三百軍士,也就跟您陪葬了,然後,我們靠山城的百萬軍民,也跟着您陪葬了。」
「這些好漢子可能都不怕死,也願意為國捐軀,但是這不代表他們願意這樣稀里糊塗地當您的陪葬品。」武重伸手一揮,不小心指到了白虎將軍的臉上,看了白虎將軍一眼,又把手轉向別人,結果又指到了項銘。這倆人,他都得罪不起,用手指着人鼻子,這是大不敬。
項銘對他笑了笑,沒說話。
「我說完了。」武重朝着項銘拱了拱手,退到了一邊。
「爺爺,武重這話雖然粗糙,但是說的在理,當初那個龍小龍被楚陽殺害,這事本來也沒什麼證據,就算有,龍小龍你也不是沒見過,家裏的下人無辜被他打死的還少嗎?下人們不敢還手,可不能說別人都站在原地讓他砍腦袋,說句您不愛聽的,就這種孩子,在小說里從沒有活過前十萬字的,都是給人墊刀用的,就算楚陽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幾天,龍道這個人,你要說他品行沒什麼問題,我不敢反駁,但是這人心胸狹窄,剛愎自用,就憑着自己的猜測就要去找人報仇,國王陛下都默許了這件事,他還把人家一家子都趕出了比奇城,結果怎麼樣?自己打不過人家,被人家砍死,這怪得了楚陽嗎?」這一次,白虎將軍沒有管岳舞雲叫「將軍」,而是直接叫「爺爺」!
「是!作為皇城武者,他們天生高人一等,但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死了兒子來了爹,死了爹又……」說到這,白虎將軍臉色一變,仿佛說錯了什麼話,噗通一聲雙膝跪地!
並非那種行軍禮的單膝跪地,而是重刑犯那種雙心跪地的姿勢。
「起來吧。」岳舞雲沉默了有半分鐘,緩緩地說道:「去發公告,求楚陽來靠山城一見,蓋我沙巴克城主的印。」
旁邊的文職轉身走了出去。
「扶我起來,去城牆等候。」岳舞雲掙扎着要坐起來,一口血噴出。
項銘的手攏在袖子裏,死死地捏住一瓶療傷藥。
項銘身上有一瓶療傷藥,是當初在毒蛇山谷的時候楚陽發的,一直也沒捨得吃,放在身上,猶豫了很多次想拿出來,但是他覺得,如果這岳舞雲真的不肯服軟,到最後也不能看着他倒下去,但凡有一絲機會,這是跟楚陽和好的一個機遇。
「爺爺,您躺着就是。」白虎將軍扶住岳舞雲。
「這個人說得對,我們就是把自己皇城武者和沙巴克成員的身份看的太重了,忽略了他人的想法,很多事情,殺了人,替兒子報仇,替孫子報仇都以為是理所當然的,理直氣壯的,這不好。」岳舞雲強撐着坐起來:「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我岳舞雲一生沒求過人,但是這次,為了我這兩千多孩子,還有這靠山城百萬軍民,求上一回又如何。」
「啟稟將軍,城牆外,有個叫楚陽的戰士,在那高聲叫罵,叫岳舞雲這個……出來。」稟告的士兵氣喘吁吁,一時口誤,被白虎將軍踹了個趔趄。
「這個什麼?」岳舞
225 吹牛逼戳中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