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時禦寒接了藍一的電話就面色格外凝重。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慕傾城本來不想多嘴,但想到他不久前的救命之恩,還是走去他身側:「時先生,你……」
「收拾一下,我們得出門了。」
慕傾城聞聲,面色滑過訝異,一臉好奇的追問:「出門?去哪兒?」
時禦寒沒作聲,邁步就走出了餐廳。
慕傾城看着男人漸漸走遠的背影,不禁蹙了蹙眉也跟了上去。
他腿長,走的自然是快一些。慕傾城一路小跑才終於追上了他,微喘着氣兒。
男人聽到她低低的喘氣,不禁側臉打量了她幾秒,後才情緒不明的低語:「體力就這麼差勁?嗯?」
大概是因為那瘋狂且酣暢淋漓的歡愉,慕傾城現在一聽到跟那方面相關聯的詞彙,都會禁不住的面紅耳赤。
這可不,時禦寒話音剛落下,慕傾城就羞紅了一張臉,目光閃爍卻還是時不時的打量他俊朗分明的精緻五官:「我……我才不差勁。」
男人這回沉默了幾秒才應了慕傾城,他說:「那你別喘氣。」
慕傾城:「……」
what?
別喘氣?
開什麼玩笑,走路也好,幹什麼都好,都是需要喘氣的吧。不喘氣那不就死了嗎?
「死人才不會喘氣。」
慕傾城的聲音很小,算得上是聲若蚊帳一般的低喃。
偏偏時禦寒清晰萬分的聽到了,他揚了揚眉梢,滿是深意的「哦」了一聲:「慕傾城,你在質疑我?」
是質疑嗎?算是吧。
但慕傾城沒有承認,說什麼也不打算承認。
她乾笑了兩聲,然後一臉狐疑的反問時禦寒:「時先生,你是不是聽錯了啊?我什麼都沒說啊。」
「你當我聾了?嗯?」
面對時禦寒的質問,慕傾城依舊是笑意深深:「我哪兒敢。」說着話音一頓,幾秒鐘後慕傾城又道:「時先生,凡事都講究證據的,誰能證明我剛剛質疑你了?」
見過不講道理的女人,像是慕傾城這樣睜眼說瞎話,還要撒混的時禦寒還真是頭一遭遇到。或許是他遇見的女人,打交道的女人少,但不管怎麼說,慕傾城是第一個讓他覺得不講理到極致的女人。
他狹長的丹鳳眼微眯了眯,語調前所未有的強勢,霸道:「我說話做事,還需要證據?」
雖然這話特別的不中聽,但好像仿佛大概……是實話。
慕傾城悻悻的抽了抽嘴角:「時先生,你言之有理。」
……
坐在價格不菲的勞斯萊斯幻影的後座上,看着身側時禦寒凝重萬分的臉龐,慕傾城猶豫再三,下定決心一般的問:「時先生,那個電話……」
「你就那麼好奇?嗯?」
慕傾城的話都沒說完,時禦寒突然目光深邃不見底的迎着她的美眸,語調毫無情緒,莫名的給人以壓抑。
本能的錯開和時禦寒相對視着的目光,慕傾城聲音低的幾乎不可聞一般的低喃:「我也沒有很好奇啦。」
時禦寒也不知道是信沒信慕傾城的話,總之他就那麼盯着她的臉,一言不發着。
時間飛快的流逝,一眨眼的功夫車子行駛至那個廢棄倉庫附近。
慕傾城是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打量到勞斯萊斯幻影所處的地形,只一眼便是黛眉擰的緊緊的:「時先生,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這個地方,她不想來,永遠都不想。
因為在這兒,她遭遇了這一生最大的侮辱。
雖然那些男人只是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蕩過而已,卻足以讓慕傾城噁心到死。她永遠忘不了,有五六個男人的手,曾經在她的肌膚上……
「我不喜歡這裏,我們能不能走?」
慕傾城的話語帶着些許祈求的意味,若不是藍一在電話里說程安安死了,時禦寒也不屑於來這兒,可……沒有如果。
所以不願也得願,不甘也得甘。
「你不想知道程安安怎麼樣了?」
時禦寒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吸引了慕傾城全部的注意。
她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