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推出兒童套餐,清心坊一躍成為京城最受歡迎而且生意最好的酒樓,沒有之一。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都說「同行如敵國」,自然有不少酒樓看它不順眼,可無奈清心坊後台實在是太硬了,三王爺和謝家就不說了,誰都沒想到就連護國將軍府最受寵的殷二少也放了話,說清心坊的食物他喜歡,誰敢給清心坊下絆子就是跟他作對。
這下,眾酒樓的老闆就算是心裏恨得牙痒痒的,那可不敢做什麼手腳了,只不過京城裏專門替人打小人的那群人生意突然火了起來,那些個小人身上都寫着「清心坊老闆」幾個字。
徐天賜很生氣。
他連續去了謝家三天,可每次謝家人都用各種藉口拒絕他把柳嬌嬌給帶回去,甚至都不讓他見上一面。
把他給氣得喲,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都想拿板磚去砸謝府大門了你信不信?
他並不知道柳嬌嬌白天根本不在謝家,而是在清心坊的後廚里忙碌着,只當謝家人故意不讓自己見女兒,故意不讓他們父女培養感情。
可他能怎麼辦呢?總不能真的跟謝家鬧起來吧?他可是要臉的人,不可能無端端讓旁人看自己笑話。
想了想,他決定去找謝琳琅,既然他這個父親出面接不回女兒來,那便讓母親出面好了,謝家總不會不許謝琳琅見女兒吧?
剛來到後院的小佛堂門口,聽荷便開門走了出來,一看到他神色便猛地一變,接着上前行禮道:「奴婢見過老爺,不知老爺來此何事?」
對於這個謝琳琅的陪嫁丫鬟,徐天賜還是願意給她幾分薄面的,語氣淡然的開口道:「我來看看夫人,她近日身體可好?」
「勞老爺惦記了,夫人的病情還是跟以前一樣,反反覆覆的,所以不宜見客,不如老爺先回去,待過幾日夫人身子好些了再來?」
「荒唐!你不過一個奴婢,還能左右老爺我的去留?」
若是平時,徐天賜斷不會對聽荷如此發火,畢竟這是謝琳琅的心腹之人,愛屋及烏嘛,但他這段時間可謂是事事不順,哪裏還壓得住脾氣,直接就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子開罵了。
聽荷低着頭一言不發,整個人卻很是堅持的擋在門口,擺明了不讓徐天賜進去。
就在徐天賜罵罵咧咧了一陣,聽荷還是堅決不讓路,他氣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抬起腳準備一腳踹過去時,謝琳琅的聲音突然從佛堂內傳來:「是我不想見你,你有氣沖我來便是,何必連累旁人?」
徐天賜抬起來的腳瞬間僵住了,然後緩緩收了回去,抬眸看向那扇已經好些年都未曾對他打開過的門,目光變得有些幽深。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謝琳琅的聲音了,準確說是謝琳琅很久都不願意開口同他說話了。
時隔多年,她已經變得虛弱不堪和微微沙啞的聲音在他聽來依舊是那麼的悅耳,一如初見。
「琳琅,你……你終於願意同我說話了嗎?」徐天賜的聲音帶着一絲不為人知的顫抖,雙手更是握拳握得死緊,身體緊繃着。
隔了好一會兒,謝琳琅的聲音才再度傳了出來,帶着一抹譏諷,「你我之間,不是早就無話可說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琳琅,你明知我……」
「我不知,我早已不是當年的謝琳琅,你也早已不是當年的你,不,應該說你依舊是當年的你,還是那個為達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你。」
這番話無疑是撕開了徐天賜的遮、羞布,不但清楚的劃清兩人之間的界限,而且直接點明他今日到來是有目的的。
縱然徐天賜對謝琳琅情有獨鍾多年,眼裏依然忍不住閃過一抹懊惱,他沒想到時隔多年再見,謝琳琅竟然直接與他撕破臉,半點情面都不留。
既然這樣,那他也就無需再顧忌其他了。
徐天賜的語氣轉冷,帶着一絲威脅,沉聲道:「你說得對,我來找你的確是有事相商,這麼多年了,你是時候回一趟娘家了,順便把嬌嬌接回來。」
屋裏沒有任何動靜傳來,就在徐天賜等得有些不耐煩,準備破門而入時,佛堂的門被人從內打開了,謝琳琅緩緩走了出來。
徐天賜一看到她,目光再度變得幽深起來,整個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前進了兩步,伸出手試圖去握住她的手,卻被她一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