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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先是想走,又被雲虛挽留下來,本來就是故作姿態,更是欲擒故縱。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就是要讓符塵念,乃至符王認為他沒有太大的誠意,又並非完全沒有誠意。使他們感到恐懼,感到迫切,以致心慌意亂,易被所趁,直至聽憑擺佈。
說好聽點,這叫圍城必闕。說難聽點,就是綁票勒索。
困難在符王和符塵念都是成了精的狐狸,絕非省油的燈,哪有那麼容易被人唬至驚慌失措?想要拿住他們,其中的輕重拿捏並不容易。
好在有趙義這個大內奸的存在,一切又變得相當簡單。
風沙實際上是在唱紅臉,趙義幫他把白臉給唱好唱完。
他只用等着人家乖乖地交上「贖金」,然後跟趙義坐地分贓。
其實他和柴興本來就沒有打算要符王的性命,因為代價實在太大,僅是想着把符王從擋道上搬開,按在洛陽就好。
所以,他不僅白混了人家一頓飯,還白撿了四成好處。
弄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連一向看不太順眼的符塵修都變得可愛起來,還特意寬言安慰了幾句。
無非是說咱倆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從今往後就是朋友了,若有麻煩事可以找他幫忙,他有空也會找她玩玩之類。
可惜符塵修的體會似乎跟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截然不同,居然連腿都站不直了,眼神更是驚恐萬分,緊抱着趙義死不撒手,幾乎是被趙義硬生生拖走的。
待人都離開之後,風沙忍不住向雲虛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雲虛轉眸盯他半晌,垂眸道:「如果一隻羊羔遇上一頭惡狼笑眯眯地要和它交朋友,還要時常找它玩。那麼這隻羊羔就應該是符塵修剛才的樣子。」
風沙愣了愣,苦笑道:「我有那麼壞嗎!」
雲虛扭開臉,神情莫明地道:「羊怕狼並非因為狼好狼壞,而是羊深知只要狼想,它就一定會死於狼嘴,而它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死。」
風沙索然道:「我看她一向挺刁蠻的,還以為她不怕我呢!」
雲虛回眸凝視道:「我以前比她還要刁蠻,現在卻怕你怕得要死。不是因為膽子變小了,而是因為不再無知了。」
風沙心道你能說出這番話,就沒見得有多怕我,撇嘴道:「我姑且當你誇我好了。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符家這次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
雲虛盈盈起身,優雅地探臂伸手,等着風沙牽她,同時嫣然道:「前院的宴會應該接近尾聲,如果還能趕上這次的獻助,我一定分你一半。」
擺明岔話。一次獻助的一半再多又能有多少?分明敷衍。
風沙沒好氣地瞪了雲虛一眼,終究沒有追根揭底,伸手拉着她的手站起身,隨口問道:「這次又是以什麼名義舉宴?」
駐汴州的各家使館就以辰流使館最喜歡舉宴,而且經常求取獻助,名義五花八門,從辰流喜慶日,到雲虛丟了一條狗,不一而足。
偏偏每次都還能收個盆滿缽滿。
這麼蹊蹺的事情,當然有緣故。
雲虛牽着風沙的手踱步而行,含笑回道:「茹兒剛被任命為正六品司簿女官,自然要開場宴會,讓她的朋友們為她慶賀一番。」
她一直在私下裏經營着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所謂對使館的獻助多半是上繳的利潤。如此繞上一圈,乃是為了避開隱谷的注視。
畢竟她需要求得中原王朝的支持,隱谷也開始在辰流紮根。
只要她還想當上辰流女王,並且坐穩王位,那就不能得罪隱谷,有些生意就不能跟她沾邊。
起碼不能明着沾邊,無論如何也要找個由頭。
這裏面水深的很呢!她也僅僅是有份,而已。
茹兒?風沙哦了一聲,隨口道:「趙茹是吧?我記得她,她升得倒快。」
對於雲虛偷偷摻和的生意,他當然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但是最近才開始關注。
因為申江線不僅是北周的貨運線,也是四靈的貨運線,更是某些生意的貨運線。
對這條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