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輕輕搖頭:「瞞不過的。」
「暫時能瞞得過。」袁紫煙忙笑道:「你不說,冷妹妹不說,誰能知道?」
葉秋道:「真能瞞得過?」
「能!」袁紫煙用力點頭。
冷露哼道:「終究是要泄露,我們要受教主責罰的,袁姐姐你到時候自身難保,可救不得我們!」
「嘻嘻,老爺即使惱怒,罰得也不會重,他怎捨得罰你們兩個!」
「教主公正嚴明,可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而不同對待。」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袁姐姐,這可不是小事啊。」葉秋忙道。
控制一國的皇帝,竟然還不是大事,這袁姐姐的心也真夠大的!
「你們兩個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去吧,我也是先試驗一下能不能成,如果不行再說。」袁紫煙笑道。
「……好吧,我們只瞞十天。」冷露道:「十天之後一定要坦白的!……但願十天之內教主不會發覺。」
「好,十天就十天!」袁紫煙痛快的答應。
十天差不多夠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死太監也無話可說。
她與兩聖女辭別,一閃身回到南王府,來到湖上一座水榭里。
水榭四周垂着一面面幔紗,一陣風吹來,雪白紗幔拂動如夢幻。
這水榭是剛剛建好,用做李澄空靜修的地方,也用來李澄空與獨孤漱溟乘涼歇息。
「老爺。」袁紫煙站在水榭外,恭敬的喚道。
「進來吧。」李澄空的聲音傳出,水榭的門緩緩打開。
袁紫煙踏入榭內,來到李澄空榻前站定:「老爺,那執天令如何?」
「甚好。」李澄空頷首。
「心法是好,但太難練了。」袁紫煙蹙眉道:「又要深藏地下又要極陽環境,唯恐不把人折磨死!」
李澄空點點頭。
袁紫煙道:「老爺你能練成嗎?」
「嗯。」李澄空若有所思。
袁紫煙笑道:「這當然難不住老爺你啦,天下有什麼奇功有老爺練不成的!」
李澄空斜看着她。
袁紫煙忙嬌笑:「老爺,這話可不是反話,是我真真正正的心裏話!」
「行了,你去吧。」李澄空擺手。
袁紫煙道:「老爺,你何時能練成?」
「不知。」李澄空道。
袁紫煙遲疑一下道:「那老爺能儘快練成嗎?」
李澄空上下打量着她,忽然笑一聲:「你這麼着急幹什麼?」
「沒着急啊,就是想儘快知道這奇功能不能練成。」袁紫煙忙笑道:「看練成了有什麼奇效。」
「你不是見過它的妙用了嗎?」李澄空似笑非笑:「說說吧,到底為何着急。」
「沒急!」袁紫煙忙道。
李澄空道:「我已經練成了。」
他說着話,眉心處忽然泛起紫光,紫光透出眉心,在眉心外一尺處形成一紫色令牌。
紫令牌有一巴掌長,小拇指寬,隱約流轉着奇異的花紋,古色古香。
袁紫煙驚奇的看着它。
當初那孫至剛施展的時候,也是紫光盈盈,化為紫煙,而沒現出這令牌來。
看到這古色古香的令牌,她一下就能斷定這是正宗的執天令,有一股強烈的感覺。
李澄空笑了笑:「就是這個吧?」
袁紫煙忙道:「老爺厲害,你這水平比那傢伙火候更深啊!」
李澄空道:「你想練?」
「老爺,我能練成嗎?」袁紫煙笑道。
李澄空點點頭:「可以。」
「那得老爺助我一臂之力。」袁紫煙忙道。
她自忖是沒辦法練成的。
死太監這麼快練成,一定是別有玄妙,那當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自己能練成這個,就能親自控制皇帝,豈不美妙?
李澄空道:「行啊,不過你先要說說,為何這麼急着練這執天令。」
「老——爺——!」袁紫煙討好的叫到。
李澄空失笑道:「你這丫頭,是想控制皇帝吧,控制哪一國的皇帝?難不成要控制天下所有皇帝?」
袁紫煙頓時氣急:「聖女她們都說啦?」
李澄空道:「還用她們說?看來她們也知道,好得很!」
袁紫煙頓時知道自己露出馬腳,忙嬌笑道:「老爺,我只是好奇嘛,並沒有這麼大的野心。」
「那兩個馭龍宗高手呢?」李澄空道:「想來不至於殺了,是挑動一起合作吧?」
袁紫煙嬌笑道:「老爺怎知道的?」
她帶着撒嬌的語氣。
李澄空哼道:「你這些花花腸子,一眼就看得出,……一天到晚蠢蠢欲動,不安份!」
袁紫煙垂下頭,做懺悔狀。
這死太監也太精了,自己無意中就露了馬腳!攤上這麼個傢伙,真是倒霉!
李澄空道:「皇帝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僅僅憑控制住天子劍,就想控制皇帝?簡直就是幼稚可笑到極致,你竟然也蠢得相信!」
「老爺……」袁紫煙有些不服氣。
李澄空哼道:「你以為天子劍就是皇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