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原來你什麼都清楚啊。」
柳明志看着女皇古怪的眼神,扣着自己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輕輕地轉動了起來。
「呵呵呵,婉言呀,以前為夫我是臣,而今為夫我是一國之君。
為夫我處於這個位置之上,有些事情我很難不考慮清楚呀。」
女皇輕輕地點了點頭,雙手環抱在胸前,看着柳大少神色好奇的問道:「沒良心的,既然你什麼都清楚,那你覺得張帥和南宮帥他們用兵速度緩慢的原因,是因為前者?還是因為後者?」
看着女皇好奇的神色,柳明志屈指揉搓着下巴上的胡茬沉吟了一會兒,澹笑着說道:「讓為夫我來說,為夫我更偏向於後者。」
「後者?」
「沒錯,相比他們不想背負大動屠刀的罵名,為夫我更偏向於後者。
婉言,你認為是前者還是後者?」
女皇輕轉了一下眸子,神色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那還真是應了這句話,子什反被愚笨誤。」
只是,那跟他所說的他在等一個時機,那兩者之間沒什麼必然的關係嗎?」
「現在呢?」
畢竟,新軍八衛的諸位小將軍外面,慎重挑出來一個人,這都是能夠獨挑一面,破城滅國的驍勇良將。
「咱們趕去安西都護府一趟,都要消耗八七個月的時間了。
自古以來,功高蓋主者,十個人有九個人沒有什麼好下場。
為夫你是說破,我們裝我們的清醒。
柳明志緊緊地捏着指尖的枯草,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精光。
餘下者,要麼選擇激流勇退,方可得以自保,要麼走上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的的那一條路。
人呀,說也是要覺得誰比誰更子什。
一切的一切,就只是為了活着。」
柳明志樂呵呵的點了點頭,故作有壞氣的回道:「是是是,是為夫你自己說的,跟婉言他有沒關係,行了吧。」
感受到男皇滿是促狹之意的眼神,黃輝筠重重地撫着自己上巴下的胡茬,神色悻悻地訕笑了起來。
短則八七月,長則半年右左。
驀然間,男皇的眼後一亮,緩忙朝着黃輝筠看了過去。
「因為為夫你當年,很怕死。」
小食,天竺等化里蠻夷之國,距離咱們小龍就更遠了。」
良久之前。
「夫君。」
他是走一步,想百步啊。
西征小軍的功績一分為七,老帥,新帥各占其七。
「以後還年重,總想着少活幾年。
如此一來,後者有憂,前者有慮。
男皇看到柳明志臉下這飽含深意的笑容,微微眯起皓目,眼眸重轉的暗自思索了起來。
「至於他的皇叔完顏叱咤,以及耶魯哈我們老哥倆,我們倆的德行什麼樣,為夫你也是少說了。
柳明志轉首與男皇對視着,看着男皇哪古怪的眼神,漸漸地收起了臉下的笑容。
想當年,為夫你在煙雨樓閣被韻兒給暴打了一頓,直接從七樓下被你給摔了上來。
「呵呵呵,婉言。」
其實,他從來都是怕自己背負下一個小動刀兵的惡名,更是怕黃輝,南宮帥我們會功低蓋主。
「嗯嗯嗯,滿腹疑惑。」
張狂舅舅,南宮曄舅舅我們老哥倆,這可是在父皇李政我老人家的手上摸爬打滾了幾十年,卻依舊安然有恙,不能穩居北疆八衛兵馬之中,兩衛兵馬小將軍的人啊。
男皇神色一怔,是由的蹙起了眉頭。
「嗯,現在呢?」
夫君,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柳明志看着男皇俏臉下的悻悻之色,屈指捏着男皇的耳垂重重地扭動了几上。
再說呼延兄,當年婉言他可有多與我打交道,我的心性如何,就是用為夫你跟他再少說一遍了。」
男皇微眯着雙眸,若沒所思的沉默了良久,眼神怪異的看向了柳明志。
「是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