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帳篷之中,閃爍着微弱的火光,坐在火爐旁的女皇身上的衣物與來時沒什麼兩樣,唯一有些改變的便是盤起的秀髮散落下來,隨意的披在身後。
女皇放下手中的書卷,詫異的望着鑽進帳篷的柳大少,皓目中有些意外,又有些隱晦的欣喜之色。
「你怎麼來老娘這裏了,不怕你那些娘子醋意大發啊!」
柳大少望着女皇有些詫異的神色,晦暗的燈光下,將女皇襯托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感。
柳明志心底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話。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偏偏感覺與現實往往是相悖的,自己何止是遠觀,孩子都快十歲了。
柳大少神色悻悻的朝着女皇爬了過去:「婉言,那什麼商量個事情唄!」
女皇合起手裏的書卷,赫然是孫子兵法,將書卷放置一旁,女皇好奇的望着柳大少:「說說看,若是不過分老娘就答應,過分了看情況再說。」
柳大少長長的嘆了口氣,臉色尷尬不已,小拇指輕輕地撓着後腦勺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借跟蘿蔔唄?」
女皇一怔皓目微微眯起,有些疑惑的望着柳大少:「你說什麼?借跟蘿蔔?老娘沒有聽錯吧?」
「唉,說出來都是血與淚啊,我就直說吧,事情是」
柳大少將天劍選帳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女皇,說道齊雅六女共同在一個帳篷的時候語氣充滿了無奈的感覺。
女皇愣神了片刻,噗嗤一下輕笑了出來,下意識瞄了一眼柳大少腰間的天劍。
「好劍,挺會為你這主人着想的嘛!」
「大被同眠,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嗎?一龍六鳳呢,玩挺花啊!」
女皇言語中的調侃之意無比明顯,柳大少臉色發窘的望着眼神促狹的女皇:「婉言,我這個身體狀況你也知道。」
「俗話說牛越累越瘦,地越耕越肥,你也不想看到夫君我英年早逝吧,你就發發慈悲借一根蘿蔔唄!」
「夫君?」
女皇皓目有些複雜的伸了個懶腰,抬起白皙的手掌托着柳大少的下巴:「你是婉言的夫君嗎?」
「當然是啊,去年在山海關的時候那時候你親口說的為夫我」
「女人的話你也信?」
柳明志一愣,默默地望着女皇失落的笑了笑:「婉言,是不是我哪裏又惹到你了?」
女皇沉默着搖搖頭,鬆開了柳明志的下巴轉身從枕邊取出一個錦盒遞給了柳明志:「裏面有兩支參王。」
「借給你了,別忘了以後加倍償還老娘。」
柳明志去接錦盒的動作一僵,驚恐的望着女皇:「加加倍?」
「怎麼,你們大龍在錢莊借錢不需要償還利息的嗎?」
「需要!」
「那不就是了,老娘這邊自然也要利息。」
女皇輕笑着抬手拍了拍柳大少的後腰:「多少倍的利息,老娘會看情況定的。」
「滾吧,別讓佳人久等了!」
柳明志木訥的望着一會對自己冷漠至極,一會又對自己親近無比的女皇,不知道今天女皇到底怎麼了。
這兩年數次私下相會,沒有一次情況像今天這樣令自己摸不着頭腦。
「婉言,那我就先走了?」
柳大少試探性的望着女皇,看看女皇是不是在試探自己。
女皇不施粉黛的櫻唇微微揚起,望着柳大少望着自己將信將疑的臉色輕然一笑。
驟然抬手拉開了自己腰間的絲帶:「不走?想提前還利息老娘自然沒有問題,就怕你吃不消。」
「告辭。」
話音剛落,柳大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帳篷中之中。
女皇臉色複雜的繫着柳腰之上的絲帶:「柳明志,一直溫存下去朕真怕捨不得。」
「咱們兩人之間的美夢做的太久了,是時候該醒一醒了。」
柳大少駐足在女皇的帳篷前,聽着女皇清晰入耳的話語默默的望着手裏的錦盒朝着東方的帳篷走去。
他想告訴齊雅她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