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你一句我一句,場上重新熱鬧了起來。
男人已經癱軟在凳子上,聽見他們的話才重新做坐了起來。
是啊!
自己現在可是在宗門裏面,誰能殺他?
誰敢!
「白青!」白凰突然叫了一聲。
眾人只見場上青光一閃,小青蟒的身形已經閃到了那男人的面前,手上吞天鼎帶着驚人的氣勢重重砸下。
『砰』的一聲巨響,凳子上多出了一灘爛泥。
「……!」全場肅靜。
詭異的死寂氣氛充斥在整個山頂。
「死……死了……。」宗門弟子們愣愣的看着那凳子上的一灘爛泥,有些難以接受,「師兄?師兄被凰白打死了?」
獨行的馴獸師,單純來看賽的大勢力的人們也都震驚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有個萬獸宗的宗門長老氣的直接拍碎了一旁的凳子,「小兒狂妄,居然跑到我萬獸宗來撒野!」
他怒氣沖沖的,花白的頭髮迎風飄揚,「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擒下!」
小青蟒滿臉冷厲的護住了白凰。
地上那隻沼地鼠突然抽搐了一下,一顆白光顫顫巍巍的從它的眉心裏飄蕩而出。
它睜開了眼睛,不比剛才的兇狠,它的眼睛很平和,甚至很溫順。
沼地鼠一族本就是性格溫順的靈獸,只是被它的主人一次次的帶去類似鬥獸場一樣的地方養成了如今的樣子。
它掙扎着起身,內心卻覺得一陣輕鬆,那一直以來禁錮它的契約不見了,整隻靈獸都煥然新生。
它彎腰,對着白凰感激的拜了拜,拖着被小青蟒打傷的身子也站在了白凰的面前。
衝着小青蟒叫了兩聲。
「主人,它說為了感謝你幫它重獲自由,它願意助你從這裏跑出去。」小青蟒轉身和白凰翻譯。
白凰看了眼沼地鼠已經裂開的腳掌,神情淡漠道:「不用了,我不打算離開這裏。」
沼地鼠詫異回頭。
馴獸師和靈獸的契約是可以牽制的,它當年就是被強制簽約的。
如今得了自由自然感激白凰。
它激動的叫着,想讓白凰離開這裏。
山腳下卻突然響起無數的腳步聲。
光影一閃,一個手持扇子的男人坐在了最高的那個位置上,無數穿着黑衣的人將鬥獸台給圍了起來。
阮盛坐在本來該是宗門宗主做的位置上,嘩啦一下打開了自己的摺扇,笑道:「哎呀,你們這裏這麼熱鬧,居然不請我?」
「不過麼,我這人不拘泥這些,就不請自來了。」他饒有興趣的拍拍凳子,「這地方好,是特意給我留的嗎?看的真特別清楚!」
那宗門長老被氣的滿臉通紅。
他無奈,知道阮盛這是來保白凰的,只能轉過身去,怒斥白凰,「你還在那兒做什麼!你已經贏了,給老夫下來!」
誰料白凰唇角一勾,低聲道:「不!接下來還是我。」 「咱們來試試鬥獸車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