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不認識白凰,覺得眼生。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誰呀?」
眾人紛紛發問,神情里都是不屑,「可別是什麼兩三階的低級馴獸師來這兒耍威風啊!」
問話的那些人都是萬獸宗的宗門弟子,他們認出被白凰丟在台上的人是他們宗門的人,這才群起而攻之。
白凰被這麼多人壓着問話,神情卻沒有一絲狼狽,萬獸宗養着的凶獸對着她一頓齜牙咧嘴的咆哮。
若是換個人站在這裏恐怕早就嚇的站不住了。
可白凰卻站得比誰都穩。
「我,凰白。」
她露出一個笑,「聽說過嗎?萬獸宗的走狗們!」
聲音一頓,萬獸宗弟子們臉上的激動神情猛地被扭曲的驚懼所佔據。
楊菁麗在宗門裏也是作威作福的恐怖存在,可偏偏,有人把這樣的一個存在砸成了一灘肉泥鬆了過來。
凰白這兩個字替換了楊菁麗成了這群弟子們心中『可怕』二字的代名詞。
白凰的視線越過這群普通弟子,看向了最高處。
那裏的凳子是全場視野最好的地方,顯然是給宗門宗主準備的,可偏偏卻沒有人坐着。
這麼重要的日子,他都不在?
白凰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不不,我不打!」那個被拋上來的男人已經徹底的慌了神。
掙扎着就要往下爬。
白凰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領,將他的臉扭轉過來,那是貼在場上的規則告示。
【入場無悔,生死自負】!
「入場無悔,你要是反悔,我現在就殺了你。」白凰附身在他耳旁低聲道。
男人戰戰兢兢的抬頭,她肩膀上的黑貓剛好亮出了自己的利爪,爪鈎鋒銳,仿佛他一個搖頭就會將它的腦袋整個撕下來。
「比,我比。」男人從齒縫裏擠出這兩個字,神情扭曲的坐上了東邊的凳子。
「小青蟒,你去。」白凰把吞天鼎交給了小青蟒,自己坐上了西邊的凳子。
男人召喚除了一隻五階靈獸,是一隻沼地鼠,五階靈獸,鋒銳的爪子五黑,四肢健壯,渾身的肌肉炸開,一看就是他手上被保護的最好也是最強大的靈獸。
沼地鼠站在台子上,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上場,悍不畏死的衝着小青蟒就是一頓咆哮。
「對了,忘記告訴諸位一聲了。」白凰在沼地鼠要衝過去之前突然開口,「我和這位萬獸宗弟子,賭的可不是靈獸。」
所有人詫異的將目光投了過來。
「我們堵得是互相的命。」
她的話音一落下,小青蟒就化成了一道殘影,直接奔着那隻沼地鼠沖了過去。
沼地鼠細細小小的眼睛微微一眯,爪子猛地扣住了地面,渾身的毛髮繚繞上雷光,對着小青蟒就狠狠的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沼地鼠被小青蟒直接用鼎給拍飛了出去。 小青蟒立刻跟上,半分餘地都沒有留給他,直接抓着它的爪子在地上又是狠狠的幾次甩擲,沼地鼠發出痛苦的鳴叫,嘴巴上不斷有鮮血噴出,但它眼底的戰意卻半點
沒有減少,哪怕他的主人一點都不愛護他。
這就是馴獸師的靈獸契約,靈獸會為主人戰鬥,至死方休。
坐在觀看台上的眾人有些發不出聲,這不是互相撕扯的過程,這是單方面的虐打。
關鍵是那女人的那隻靈獸,甚至用的是人身。
用自己原本的身體能最大程度的發揮自己的實力。
可小青蟒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用人形。
沼地鼠終於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了,只有時不時抽搐兩下的小腿證明了它還活着。
滿場的血沒能讓看客興奮的尖叫,也沒能讓作為戰鬥方的白凰露出一絲笑容,因為所有人都想到了剛才白凰說的話。
堵得是命……不可能吧?
「別自己嚇自己了。」一個宗門弟子笑的有些勉強,「這可是我們宗門裏面啊,她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在咱們的地盤殺咱們的人。」
「不敢殺的吧?」這是獨行的馴獸師。
「嘁,吹吹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