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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就跟宋筠遷居一樣,地面財產的轉移搬遷需要事主回去看着,以免弄壞或者弄丟了東西,而且她們出逃得匆忙,行李都沒帶幾件,只來得及帶出銀錢和地契房契。
這也是她們準備做得早,錢一直隨身,行李拿不了就不拿, 有錢在手到哪裏都能買新的。
她倆這狼狽樣子,鎮公所的人都沒有詢問原因,只核對她們的契約和印信,確定是本人所有的財物,才進行下一步的交易。
鎮公所是個全能的地方,在這裏還做房屋買賣和租賃,房子自然都是木造坊蓋的,獨門小院,與鄰居的共牆又高又大,架梯子都爬不過來,嚴格保護每一個小院的住戶。
妯娌倆沒遷戶籍自然就只能先租兩個二進小院住着,當場簽約交錢當場拿鑰匙,小院都是新建的,四白落地,沒裝飾沒家具,這會兒無論是租房還是買房的,都是第一批住戶。
兩人連現房都沒看,只看了圖紙就交了錢, 拿着鑰匙和契約走了。
回到客棧歇息一晚,第二天就忙開了,先是一大群人分乘幾輛租來的馬車趕去看新房,再商量怎麼買家具怎麼佈置,還逛了逛街,看看周邊買菜買柴打水都是怎麼弄的。
結果就在街上遇到了買菜回來的宋筠的陪嫁丫頭。
三方相遇自然是悲喜交加,但宋筠去桑田和蠶房了,小小姐和小少爺去學堂了,丫頭不好請人回家招待,三方於是互相認了認門,才發現居然同住一條街上,那兩個妯娌是共牆的鄰居,宋筠的房子則在右手斜對面,相隔七間的位置。
離得還挺近,以後真要定居下來互相串門不是事兒。
傍晚宋筠回來聽聞此事,帶着兩個孩子立刻趕去客棧,妯娌三人見面後抱頭痛哭。
宋筠出來得早,對裘家的痛恨情緒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強烈,很快平靜下來, 安靜地聽兩個妯娌講裘家最近以來的事。
這兩個妯娌往外逃正是因為裘家人包括她們的丈夫, 都在逼她們交出嫁妝來挽救自家生計,可是誰都知道貨物積壓賣不出去,不是一味地往裏投錢就能解救的,但夫家逼得緊,交與不交,做媳婦的日子都不好過。
萬一嫁妝都砸下去了還是沒救成,是不是還要逼她們跟娘家要錢?
兩個妯娌趁着半夜果斷地逃了。
因為陪嫁下人一早就遣出去接應,身邊只有貼身婢女,又因為要帶着嬰幼兒,只能捨棄繁重的行李,輕裝簡行從後門跑了。
能這麼輕易地跑出來,也是因為裘家最近亂象,家下人知道東家不好了,當差都開始耍滑頭,後門值夜的婆子在屋裏呼呼大睡,不然兩個少奶奶也沒那麼輕易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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