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玫瑰竟又開了一茬,正好咱們拿過來,讓大家都看看。」
知意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終是閉了嘴。
郁珍兒看了樂輕悠一眼,暗想這麼一個丫頭壞不了事,也就不理會她。
幾人正要出門時,花廳門口的席位上站起來一個身着淺紅色衣衫的女子,她說道:「我可否跟你們一起過去。」
郁嫻兒還沒說什麼,郁珍兒突然捂着肚子呼起疼來,郁嫻兒厭惡至極,然而當着眾人的面,還是讓知心知意過來扶住了她,因此就忽略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
樂輕悠卻是停下腳步,等着那女子走過來,低聲道:「裁裳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葉裁裳因為被不對付的姐妹多灌了兩杯,腳步就有些不穩,但她還是儘量地不露痕跡,對樂輕悠笑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她們兩個說着閒話,完全不知道走在前面的郁珍兒心裏着急成了什麼樣子。
然而想到皇子的承諾,想到以後自己將會如何地母憑子貴,郁珍兒堅定了神色,不管今天這事兒有多難,她一定要辦成。
「嫻兒姐姐,我實在肚子太疼了」,郁珍兒突然停住腳步,轉頭對落後一步的郁嫻兒道,「你能不能讓人去給我找個大夫,我肚子裏的孩子,他不能有事。」
郁嫻兒臉色陰沉,「郁珍兒,你今天過來,就是故意帶累我們幾個還未出嫁的名聲吧。」
郁珍兒眼中帶淚,可憐兮兮地搖頭,「嫻兒姐姐,你說什麼,我如何會帶累你們的名聲。不行,啊,我的肚子真的好疼。」
見她額頭都冒了冷汗,郁嫻兒也擔心會出什麼事,便讓知意去請大夫,她則和知心一人扶住郁珍兒一邊。
這時候滿府的下人就沒一個閒着的,郁嫻兒本打算路上找個婆子丫鬟把郁珍兒接過去的,但一直到了遊廊後面的客房也沒看見一個人。
扶着郁珍兒在屋內的軟榻上躺了,郁嫻兒才想起忘了一個人,她趕緊回身出門,看見樂輕悠好好的,正和一個眼生的小姐站在外面的小花圃前說話,鬆了口氣笑道:「瞧我這記性,如果把你丟了,我真不知該怎麼跟你大哥交代了。」
樂輕悠笑道:「嫻兒姐姐這話,怎麼聽怎麼更在意我大哥啊。」
「你還打趣起我來了」,郁嫻兒邁步,卻覺得腳下有些發軟,她心裏以為是剛才喝多了,也就沒在意,看了葉裁裳一眼,問道:「不知這位是哪家小姐?」
葉裁裳剛才正跟樂輕悠說起在老家下河捕魚的事,此時也是臉上帶笑的,剛要自報家門,嗅到郁嫻兒身上隨風飄來的香氣時,突然臉色大變。
這時,知心着急地從屋裏衝出來,「小姐,珍兒小姐看起來不太好,催奴婢再去找大夫,奴婢不知該不該去。」
「去吧」,郁嫻兒想了想,說道,「雖然她肚子裏的骨肉來歷不明,但到底是她和她爹娘都堅持留下的,萬一有個閃失,憑她那娘的性子,只怕能去中央大街上喝罵我們家。」
知心也想到郁珍兒那個娘的德行,當下點點頭,快步去了。
葉裁裳這才找到空隙開口,「郁小姐,我自幼學醫辯藥,你身上的香味,有些不太對,依我之見,你還是叫回那個丫鬟,快點回房比較好。」
「什麼?」郁嫻兒話音未落,就渾身發軟地站立不住,樂輕悠忙上前扶住了她,看向葉裁裳,「裁裳姐姐,嫻兒姐姐中了什麼毒?」
葉裁裳有些臉紅,「應該是媚毒,至於毒性怎樣,我也不知道,還是快找醫婆過來看看比較好。」
郁嫻兒的意識還很清醒,當下狠狠掐住樂輕悠的胳膊,說道:「快離開這兒,我這是被人算計了。」
一句話落,樂輕悠和葉裁裳這兩個沒經歷過宅斗的人也都迅速地明白了什麼,葉裁裳趕緊過來,與樂輕悠一起攙住郁嫻兒,向客院門口走去。
然而不等她們走到門口,就有四個遮面的高大男人從門口進來。
見此,不止是身重媚毒的郁嫻兒,就連樂輕悠和葉裁裳的臉色都白了白。
「你們是什麼人?」葉裁裳喝問。
那四個人看着院子裏的三個女子,似乎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但是很快,其中兩人快速沖向明顯站立不穩的郁嫻兒,而另外
2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