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你為什麼要自殺?你為什麼又要自殺?為什麼又一次扔下了我不管?」沙拉呆呆的看着摩根留下的屍體,血肉已經覆蓋到了曾經骷髏的身體上面,現在的摩根看起來更加的想一個人了。
「沙拉……」摩根的生意的呢突然間又響了起來,沒有骷髏時候的乾癟,也沒有死亡騎士售後的泵冷。這次的聲音的溫和平靜,充滿「人」的味道。
「爸爸!」沙拉猛然的一怔,抬起頭來注視着前面飄揚的靈魂之火。剛剛的聲音就死在這裏發出來的,褪色的靈魂火焰並沒有消去屬於摩根的意識。
聽到了摩根聲音並不僅僅是沙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蒼白的靈魂火焰發生了變化,它的顏色越來越淡漸漸地接近了透明。但是另外一方面,一個人影正在從透明中顯現出來。
這是一個雄壯的男人身軀,雖然沒有盔甲的保護,但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它的堅強,雖然只是一個虛影一眼的靈魂。
「爸爸,真的是你……」沙拉興奮的沖了過去,在歡欣的笑容中,臉上的淚水還沒有來得及擦乾。
乳燕歸巢一樣的身體穿過了模糊虛幻的身影,沙拉撲空了。現在的摩根這是一個暫時停留在這個世界的靈魂,也只剩下了一個靈魂而已。
「沙拉,能夠看到太好了。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夠再看到你了。我的女兒!」摩根轉身,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爸爸,你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我們?你是一個偉大的聖騎士,為什麼要選擇那樣的方式?」沙拉眼睛中瀰漫的淚水,一臉怨怒的靠近摩根。
「我是一個聖騎士,我不能夠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巫妖王,我要阻止他,無論任何的方法、方式。」摩根伸出手想要為女兒擦拭臉龐上面的淚水。朦朧的手掌已經貼上了沙拉惡臉龐,但是淚水卻在透明的手掌之中穿過。陰陽兩隔,靈魂對於實際的存在來說始終都是虛幻的。
「爸爸!」沙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仿佛這樣能夠感受到父親附魔臉龐的微暖。「我說的並不是現在,而是十年以前。」
「十年以前……」摩根的眼睛釋放着光芒,即便只是虛幻的靈魂,依舊奪目閃亮。「艾爾羅是這樣告訴別人的嗎?」
「鎮長說,你用自己隨身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臟。這是真的嗎?」沙拉猛然睜開了眼睛,望着眼前的父親。她渴望着摩根的答案,渴望着父親告訴她,英雄的父親並沒有成為一個自殺的懦夫。
「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鎮長了嗎?」摩根陷入到了思考中,「難怪能夠隱藏他的罪惡呢?」
「爸爸,你沒有自殺。是鎮長在說謊,對不對?」沙拉殷切的看着父親,渴望着更確切一些的答案。
「我是聖騎士,怎麼會隨身帶着匕首呢?」摩根看着的沙拉說出了一個最簡單和懇切的事實。聖騎士連弓箭都不會使用,因為那已經違背了聖騎士所信仰的公平。又怎會隨身帶着陰險的匕首呢?那是盜賊最愛使用的武器,光明的聖騎士是不屑使用這種武器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鎮長要說您是自殺呢?」沙拉此刻不僅僅是好奇,同時還有着為父親平反的孝心。
「因為將匕首插入到我心臟的恩就是艾爾羅呀!」說到了這個名字的時候,摩根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恨。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是一位強大的聖騎士呀!」沙拉盯着父親,一臉不解的渴求。因為夜色鎮的鎮長始終都看不出來有實力傷害到摩根的樣子。
「我沒有想到艾爾羅竟然回事詛咒神教的信徒……」摩根回憶着說道。
「啊,詛咒神教……」聽到這個名字,沙拉一下驚呼出來。
詛咒神教,這個組織的名字實在是太響亮了。他是曾經的達拉然法師,現在的大巫妖克爾蘇加德在還是人類的時候創立的,他們的信徒所追求的是永恆的解脫和不死的生命。
而這些信徒的追求,在某種意義上說,是真正的實現了。他們都成為了不死的亡靈,靈魂永遠的困所在了不死的軀體之內。而且他們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把讓整個繁榮的洛丹倫王國成為了他們的陪葬。
使他們只在傳說故事中的殭屍、骷髏、死靈法師重新帶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