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被鮮血染紅,有一份血腥無比的美感,
不過地上婦人的那張臉顯然並不認可這種美感。
半張臉上有着四道極為醒目的血痕,深可見骨,其餘的部位被血污所染紅。
臉上的刺痛使得李西鳳滿地滾動。
呂珝顯然不滿意就這樣如此了,臉上有一種陳剎從未見過的癲狂與興奮,拿起了一旁的木凳,雪白色的長筒靴底踩在滿是血污的婦人臉頰上。
木質的凳底猛地朝着婦人的兩個大腿砸去。
隨着凳子砸在地面上的清脆響聲,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響。
看着地面上痛苦的不斷用後腦抬頭不住的朝着地面磕動,但是身體卻不能移動半分的婦人,呂珝的渾身激動的發顫,她猛的從腰間抽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一根尖細無比的鋼針。
陳剎眼角微微抖了一下,看着因為興奮,身下紫色裙擺之間已經微微出現水跡的呂珝,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慨。
「嗚嗚嗚嗚嗚」
看着這一根鋼針,李西鳳眼眸猛然瞪得老大,雙眸出現的血絲與恐懼幾乎佔據了全部。
她口中含着布帛,只能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話語,隨後看着那足有三寸長的鋼針猛地朝着自己左手的食指縫中扎去。
瞳孔猛然縮小,一聲被布帛堵住的如同嘶吼一般的嗚嗚嗚聲讓人堵心不已。
陳剎倒是饒有興致的看着婦人眼中那種到了極致痛苦所誕生的痙攣與瑟縮。
足足兩刻鐘半個時辰的時間。
這種非人一般的折磨才算是結束。
而且並不是因為李西鳳已經死了,僅僅是身上身下都大量出水的緣故而有些虛脫的呂珝沒有多少力氣繼續了。
不過這並不能減少後者這種壓抑了十幾年的興奮。
他將塞在婦人口中的布帛扯出,卻沒有再理會她,反而將自身剝了個精光,直接朝着饒有興趣看着她的陳剎懷中撲去。
雙眼無神,血水與淚水一同從眼中,鼻中,耳中滑落,口水也無意識的從嘴角滴落的李西鳳,就這樣兩眼空洞的看着原本應該是她床榻上顛龍倒鳳的那一對男女。最終心頭吊起的那一口氣不知什麼時候終於消失不見。
倒是門外的何青花,再聽到殿內的聲音轉變之後,露出了會心一笑,走出幾步,離開房門,來到了外面的院門處。
正巧陳秋快步從院外而來,被何青花直接攔下。
「殿下與大人吩咐了,這罪婦要仔細審問,暫時沒有時間管陳侍衛的事了,還是等日後吧。」
陳秋微微皺眉,雖然他不知道只是稟報一聲為何要日後,不過既然何青花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點了點頭離開。
我有一把神秘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