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寒嬉皮笑臉,一張臭嘴裏冒出污言穢語,狂傲不羈,公然調戲警花任娜娜。
任娜娜氣炸了肺,胸部劇烈起伏,真想馬上上前把這個小流氓兼搶劫犯擒獲,當場撕成碎片。
可是潘隊長的命令也不能違背,她要先穩住羅玉寒,繼續和他周旋,只得陪着笑臉對羅玉寒說:「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贏了你,你就跟我回到警局。」
羅玉寒一拍胸膛,說:「本少爺胸部雖然沒你飽滿,但胸肌卻極為發達,裏面不是白色的奶水而是紅色的肌肉,論質量是那是極品,大丈夫男子漢,一言九鼎,吐口唾沫一顆釘,絕不反悔。」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羅玉寒趁着對話又佔了任娜娜的便宜,任娜娜強忍憤怒,走向台邊,表面上是答應羅玉寒和他賭一把,其實是瞅准機會一舉擒獲這個小淫賊。
羅玉寒朝老闆喊道:「擺好球,我要和警花小姐大戰一場,剛才我們打賭你也聽到了,只要她贏了,我就跟她到警局,你站在旁邊觀戰做見證,本小爺決不食言。」
老闆戰戰兢兢走到台前,先收了球,然後把22個球按規則擺放在12區,果真站在旁邊當起了裁判。
「我羅玉寒從來尊重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看着養眼的絕色佳麗,警花小姐,你先請。」
羅玉寒示意任娜娜先開球,顯得很紳士。
任娜娜瞄準黑球,前後**着球杆,做好了隨時襲擊羅玉寒的準備。羅玉寒站在一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任娜娜的前胸,臉上留露出得意的微笑。心想,白天欣賞比晚上欣賞更能賞心悅目。
任娜娜瞥了羅玉寒一眼,見這廝臉上佈滿淫笑,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由動怒,再看羅玉寒根本就毫無防備,突然揚杆朝羅玉寒橫掃過來。
任娜娜練過武術,擒拿格鬥並不外行,手臂的力氣不亞於三十來歲的猛男,加上對羅玉寒懷恨,自然拼盡了渾身力氣。
羅玉寒正在大飽眼福,沒想到任娜娜暗中偷襲,眼看杆子帶着風已經橫掃到羅玉寒身上,羅玉寒突然用手中的杆子一擋,兩根杆子碰到一起,發出嘎嘣脆響。
任娜娜的杆子斷為兩截。
任娜娜沒想到羅玉寒的反應快如閃電,更沒想到自己的杆子會折斷,心裏不由一慌,趕緊握緊了剩下的半截杆子,順勢朝羅玉寒的襠部戳過來。
格鬥雙方一般不攻擊對方的襠部,無論是**還是紅道。任娜娜此舉也是萬不得已,因為自己的棍子比羅玉寒的棍子短了半截,如果不趁機攻擊對方的險要部位,等羅玉寒反手,自己必定處於下風。
當着眾多同事的面,如果連一個毛頭小子都鬥不過,任娜娜將會被傳為笑談。
任娜娜半截棍的前端呈不規則的刀尖狀,如果戳到羅玉寒的襠部,即使傷不到羅玉寒的二弟,最起碼也戳爛了大腿或其他部位。
羅玉寒眼看半截棍戳向自己的襠部,並沒有伸手去抓棍子,也沒有用自己的棍子去阻擊,而是縱身往上一跳,躍上了台面。
任娜娜反應也夠快,見羅玉寒跳到枱面上,整個人就地轉了一圈,半根杆子朝羅玉寒的腿橫掃過來。
啪地一聲,棍子擊打在羅玉寒的脛骨上。
羅玉寒沒躲開,並不是他不能躲開,而是他不想躲開。
任娜娜正在氣頭上,一竿子橫掃過去,具有千斤力道,換做普通人,即使脛骨不骨折,也會疼痛難忍。沒想到羅玉寒不但沒有絲毫的痛苦表情,還趁着任娜娜觀察他的功夫,一把抓住了球杆。
「美女,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已經達成君子協定,可你竟然不守規矩,暗中偷襲我,這種行為極為不道德,該受到良心譴責。」
羅玉寒嘴上笑嘻嘻,手上使勁拽拉半截杆子。任娜娜緊握杆子不鬆手,但又沒有羅玉寒的力道,上半身幾乎爬在了枱面上。
就在任娜娜憋足渾身力氣想奪回杆子時,羅玉寒突然鬆了手。
沒料到羅玉寒會來這一手,任娜娜猝不及防,倒退三五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狼狽相簡直不堪入目,旁邊觀戰的同事們竟然笑出了聲。
還沒等任娜娜從地上爬起來,羅玉寒已經從枱面上騰空而起,兩腿在空中蹬了幾下,身體迅速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