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一個月的時間又過去了,朱小郎已經從最開始的渾身酸痛,逐漸適應這種負重跳山訓練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且朱小郎發現,通過這一個多月的負重跳山,朱小郎的體魄明顯增強,配合上全身都可以呼吸的方式,朱小郎在每次入定的時候,都能達到不錯的效果。
「特訓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朱小郎手裏捧着水河鹿胎,決定在今晚加強一下修為,這東西,不是說可以令人脫胎換骨,增強修為嗎,今天就用它來試試效果。
「一閉眼。」
朱小郎憋着氣,一口就把水河鹿胎吞入了口中。
「還別說,這看着有點難以下咽的東西,竟然入口即化,順着朱小郎的喉嚨,帶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微涼,瞬間滑入到朱小郎的肚子中。」
朱小郎很快的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中,夜色籠罩下天銘武校寂靜無聲,只有一些照明陣,發散出清冷的光。
就在此時,一條身材修長,一襲白衣的身影,在天銘武校中一閃而沒。他憑空的出現,又憑空的消失,連一絲的微風都沒有激起。
「是哪方高人深夜來臨,還請現身一敘。」
禿頭校長譚天,雙手在虛空接連的結出幾個手印,一塊陣法顯示光幕,憑空的顯現出來,這是天銘武校的護校陣法,是由武校校長,親自掌控的,外人無從知道。
這座陣法極為強大,是武校的終級屏障。
「譚校長好厲害啊!不愧是當年的羅天雙驕之一。」
話聲響起,就在譚天的面前不遠處,一個飄飄若仙的白衣人,憑空的顯示出來。
「哈!哈!哈!原來是我們雲天大陸長老會的白曉天長老,譚某有失遠迎,還望白長老見諒。不過說來卻是慚愧,譚某要不是憑藉着武校的護山陣法,還真的不知道白兄已經來到我武校了呢。」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雲天大陸上有數的幾位金丹後期強者白曉天,同時也是白如雪的父親。
「白兄深夜到此,不知道所謂何事啊?」
譚天一邊說着話,一邊為白曉天親手烹着茶。
「哈!哈!哈!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不過前些日子,接到小女傳信,說是在學校這邊,被一個混小子吃了豆腐,為了此事,她可是和我抱怨良久呢。」
白曉天,一邊說着,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譚天。
「哦!還有這種事情?」
譚天心中有些吃驚,這是那個人不開眼的,敢得罪白曉天的女兒,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現在搞得人家的父親找上門來,卻讓武校來背鍋。
「這個!這個!令媛在我武校,也算的上是頂級的修為了,不知道白姑娘可曾說過,是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吃豆腐這種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任譚天如何的江湖老道,一時之間,也無法揣摩出白曉天的真正用意。
「哦!對了,你看我這記性,聽了雪兒說,被人吃了豆腐,我這一急,就忘了跟校長說了。
我聽雪兒說,這個人在武校里被校長多有照顧,而且這小子也算不俗,近來連續的奪得了學校的雙課長。而且,聽說他還是您親收的弟子。」
「啥?」
聽了白曉天的話,譚天差點把剛喝下去的茶水,再給吐出來,怎麼會是這個小兔崽子?
這要是換了別人還好,可是如果這個人是朱小郎的話,他的這個鍋,恐怕是要背定了,至少也是個教徒不嚴的罪名。
「白兄,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否跟我詳細的說一說。」
譚天勉強的涎着臉問道。
「當然可以了,既然譚校長是那個小子的師傅,當然是具有知情權的了。」
白曉天倒是十分的好說話,於是他就從頭到尾的,把朱小郎如何帶着面具,在羅天竟武場打了白如雪。
又如何在符籙挑戰賽上,使出了凌空制符的獨有手段,如何的被白如雪認出來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簡略給譚天講解了一遍。
「這!兔崽子,竟然還有這口愛好。而且還背着我,跑到羅雲城去幹了這麼多事情來,我都一點不知道。」
聽了白曉天的講解,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