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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想趕我走啊,好歹我們也是兄妹,你就這麼對我這個哥哥?」寧翔天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又落座在沙發上,隨手擼一擼頭髮,時刻保持着髮型的完整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哥哥?你也配!滾!」寧冰兒伸出纖長的食指,指着門外吼道,渾身激動得顫抖起來。
整張小臉逼得通紅,嘴唇乾裂發白,而那雙湛黑的眼眸透着森冷的恨意,渾身顫簌起來。
「我還沒說正事呢,這麼着急趕我走?」寧翔天死皮賴臉地坐着,就是不願抬腳離開。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給我滾!」寧冰兒氣的直接上手去拉男人,那雙纖細白皙的小手由於用力過度,變得漲紅醒目。
寧翔天看着女人如此憤恨自己,絲毫沒有任何轉機,心寒失落地站起身,冷冷審視一番,抿着嘴,眼神溫柔的看一眼,立馬轉為痛恨地說道:「寧冰兒,別高興得太早!」
「滾!」寧冰兒提高音量吼道,把渾身的能量都激發出來,只為輸人不輸陣。
高挺的身姿站在眼前,像一道偉岸的牆壘,很壓抑,寧翔天站起身,默然走出房間,滿臉無奈和痛苦,他不知何時兄妹之情弄得這麼僵。
從小隻要寧冰兒手裏的東西,他一定要去搶過來,他只想引起這個女孩的注意。
這個同齡的女人太孤僻,太冷淡,不管自己如何欺負她,他只是冷冷地迴避着,或者回敬一個惡毒的眼神,再無還手的打算。
後來慢慢長大,清醒脫俗、雅致淡然,長得落落大方,越發標緻迷人,只是眉眼間那顆眼淚痣太搶眼,總讓人覺得是寡薄之命。
每次看到她倔強地眼神瞪着自己,他就變本加厲地欺負她,甚至同媽媽一起欺負她。
他心想,女孩受欺負了,受委屈了,哭一哭,撒撒嬌,他可能會心軟。
可寧冰兒根本不是女人,她滿臉仇恨的目光毒殺着他們母子,整天一副冷若冰霜地面容對着他們母子。
他更氣惱,更鬼火!
難道她不會哭嗎?
難道眼淚痣的含義不是淚多?
他變本加厲地欺負她,不管在家還是學校,只要能看到她的地方,他都想盡一切辦法惹她生氣。
可惜她總是堅強得像只蟑螂,踩不死,打不怕,越打眼神越狠。
每次打寧冰兒時,他總是搶在母親面前出手教育,只想高抬手,輕放下,擋住母親的蠻橫無理的重拳。
而這個女人似乎從沒發現他的良苦用心,絲毫沒有感謝的意思,一直針鋒相對、鋒芒畢露。
寧翔天無奈地嘆息着下樓離開。
久愛成疾這個詞,已經成為寧翔天對寧冰兒的情感描述。
門被寧冰兒重重關上,她氣惱的環視一圈房間,深呼吸,調整好心情,立馬收拾房間。
她就是這樣沒心沒肺,往事如煙地存活在這對可恥的母子身邊。
上一世,她是全國有名的金牌收納師,收拾屁大點公寓,,分分鐘搞定。
黑色皮筋快速紮起頭髮,高高的馬尾看着真像個孩子,帶上手套,開始收拾。
面對滿屋破碎不堪的東西,她找來一個收納盒,全部收起丟到樓下,整個房間立馬變得空空蕩蕩,除了沙發、衣櫃、床,再無一件多餘的家具。
半個多小時以後,房間變得乾淨、整齊,所有物件分門別類,擺放合理,看着很舒適、很安逸。
她的手就像魔法師的魔法棒,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創造出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她累得疲軟,癱睡在沙發上,漸漸進入夢鄉。
睡夢中,看到袁雪菲那張永不換色的吃人血的大紅唇,面目可憎地伸長手,想要掐死自己,嘴裏念叨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那雙眼睛瞪得老大,馬上就要從眼眶中掉下來,猙獰着向自己撲來,而邊上的寧翔天陰險的笑着,洋洋得意的看着母親欺負自己。
這對母子還真是絕配啊!
「不要,不要!」寧冰兒在睡夢中使勁搖着頭,害怕地頻頻後退。
寧翔天忽然拽住她的手,冷冷說道:「你
第六十一章 久愛成疾(來談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