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空間,一杯酒下肚,馬行長再也不掩飾,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陳若玟搭在桌上的那隻手。讀書都 m.dushudu.com
真的,好白,好嫩,好滑,這個女人簡直是妖精轉世。
陳若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馬行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對陳總傾慕已久。」馬行長看起來情真意切道,「陳總,白家能不能拿到這筆錢,就在你一念之間。」
陳若玟重重放下酒杯。
還真敢打她的主意,誰給的膽子暫且不提,據她所知,這位馬行長兒子都十幾歲了,外面還養了兩個大學生,私生活絕不乾淨。就這還跟她說什麼「傾慕已久」的廢話?
「我是誰?」陳若玟沒有被握住的那隻手指着自己的臉問。
「陳若玟啊。」馬行長不解其意。
「對啊,我是陳若玟啊。」陳若玟用力把被抓的那隻手抽了出來,從手提包里拿出一袋濕紙巾,把馬行長碰過的那隻手裏里外外擦了一遍。「你只看到白家需要幫忙,馬行長,打我陳若玟的主意,你付得起代價嗎?」
「代價不是都付過了嗎。」馬行長有點不耐煩還有點屈辱地硬着頭皮道。「你情我願的事情,你這是想反悔?」
陳若玟百分百確定,白宇棋一定跟他達成了某種協議。
想到這裏她就氣得發抖。
白宇棋這是吃定了就算她知道也不會對白家做什麼嗎?還是覺得她脾氣變好了,為了白謹言什麼都能忍?
一個破銀行的分行行長,算什麼玩意?也敢往她面前湊?
她不捨得動白家,難道還捨不得動一個垃圾行長?
白宇棋,白宇棋。
好啊,這個仇她陳若玟算是記下了!
「反悔?我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能做我陳若玟的主了?」陳若玟冷着臉道,「看來這兩年我太過安靜,南城的人都忘記我是誰了。」
這話的語氣極重,色令智昏的馬行長也終於清醒了一點。
白家的老小子信誓旦旦跟自己做的承諾,難道居然是背着陳若玟做的?
這老小子想坑自己?!
想到這一點馬行長就冷汗直流,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賣隊友。
「陳總,白董說了,為了幫白家渡過這次難關,你願意幫一點小忙。這才約了我來今天的飯局,說願意幫我引見……」
幫一點小忙?
陳若玟恨不得將一口銀牙咬碎,還沒來得及冷靜下來,包廂門又被從外面打開,白謹言率先走了進來,一言不發地把陳若玟拉了出去。
男人明顯帶着火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陳若玟也正壓着火氣,一時間倒是沒有精力關注白謹言的情緒問題。
一直走到停車位前,白謹言才深吸了一口氣。
「先去吃飯吧。」
「飽了。」陳若玟悶悶道。
今天氣都氣飽了。
陳若玟自問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白家的事,他們要錢,自己賣房賣車賣公司地幫他籌,為了借錢跑了半個地球也沒有發過一次牢騷,她想不通白宇棋為什麼要這麼坑自己。
沒見過給自己兒子戴綠帽子的父親,白宇棋有病嗎?
想到這一點陳若玟就氣,就算白宇棋真的差錢,何必要用這種方式來侮辱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區區分行行長,連跟她相親的資格都排不上,白宇棋居然為了一百億……還不只是貸款一百億,就把自己賣給他?
越想越氣,越想越控制不住地想要發脾氣。前段時間摁在心底的那些委屈此刻翻江倒海似的往上冒,陳若玟用力去壓都壓不住。
白謹言情緒也不是很好,聽陳若玟不想吃飯也沒勉強。
「先回家吧。」白謹言道。
陳若玟咬牙憋着火慢慢走到副駕駛,看着白謹言像往常一樣給她開車門,護着她上車,然後突然停下了腳步。
陳若玟深吸了一口氣:「白謹言。」
白謹言愣了一下。
「我很想做到不遷怒,但是……」陳若玟象徵性地扯了扯嘴角,卻沒成功笑出來。「抱歉,我想冷靜兩天。」
白謹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兩個人大大小小的矛盾鬧過很多,陳若玟的脾氣一向很直,有火氣從不憋着,你也指望不了她能憋得
557、兩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