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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魏國公和撫寧侯。
洪承疇與楊家晨回到了院子裏。
「你說等人就是等他們呀?」楊家晨問向洪承疇。
洪承疇道:「魏國公能夠親自來,確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以為他只會派其他人過來。」
「能看出來,他應該是不願意咱們離開。」楊家晨說道。
洪承疇點點頭,說道:「若說大明還有什麼人願意與咱們和談,魏國公應該算是可以排在在多數人的前面了。」
「可惜了,要不是有命令讓咱們返回,說不定多停留一些時日就能促使和談成功。」楊家晨面露惋惜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洪承疇笑着一搖頭,嘴裏說道:「就算咱們再在這裏留上半年,大明也不會與咱們和談,別看魏國公親自過來想挽留咱們,事實上他也只是害怕咱們與大明開戰會損害到他的利益,並非真心要和談。」
他的話令楊家晨一愣。
楊家晨見魏國公這個輔政大臣親自過來挽留他們,他還以為是真心要與他們虎字旗和談,只是礙於朝堂上其他勢力才沒能令和談成功。
現在洪承疇這麼一說,弄得他心裏挺不舒服,有種受人愚弄的感覺。
洪承疇這麼精明的人,一看楊家晨的樣子,便能猜到幾分對方心中所想。
他伸出右手在楊家晨肩頭上拍了拍,嘴裏說道:「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看得多了,以後再碰上自然就明白了。」
聽到這話的楊家晨一臉古怪的看向洪承疇。
心中猜想洪承疇這是經歷過多少次類似的事情,才能如此的老練。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走吧,咱們該啟程了。」洪承疇被楊家晨看的心裏發毛,招呼了一句便往準備好的馬車走去。
東西早就全都搬上了車,人隨時可以走。
「還沒跟我說為什麼非要見這個魏國公一面?」楊家晨緊走兩步追了上去,問出心中的疑惑。
洪承疇一邊走一邊對其說道:「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魏國公可是親口答應不與清國結盟換取虎字旗不對大明出兵,咱們雖說是走了,但臨走之前給那個姓范的添點堵,又何樂而不為。」
「你們讀書人心都髒。」楊家晨佯裝打了個哆嗦。
和洪承疇接觸的越久,他越覺得這個老小子滿肚子壞水。
「別忘了,你也是個讀書人。」洪承疇點了對方一句。
給范文程填堵只不過是他隨手而為,真正的原因還是為虎字旗爭取更多時間去消化從大明奪來的幾省之地。
站哪個山頭唱哪山頭的歌。
既然選擇了虎字旗,他當然要為虎字旗考慮。
馬車早已準備好,兩個人一上車,隊伍立刻啟程出發,沿着大街朝出城方向行駛而去。
虎字旗使臣隊伍離去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少,但也僅限於朝堂上的部分人和城內與朝堂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一些人知曉。
普通百姓幾乎沒有什麼人知道虎字旗使臣隊伍將會離開。
當虎字旗使臣隊伍的車隊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因為沒有官兵跟隨,所以也並未太過引起普通百姓的注意,最多路上碰到的百姓見到這麼一支車隊經過,好奇的多看上兩眼,根本想不到是離開的虎字旗使臣隊伍。
因為洪承疇離開的突然,當南京城內一些人收到消息的時候,虎字旗使臣隊伍已經離開了南京城。
「憲之兄,出大事了。」
錢士升不等史府管家進去通報,自己便闖了進去。
史府的管家也不敢強行阻攔,只能一邊派人跑去送信,一邊親自為錢士升帶路,朝着史可法所在的地方趕過去。
正坐在屋中看書的史可法見到突然闖進來的錢士升,心頭一沉。
他知道錢士升不是這種莽撞之人。
對方不等通報就這麼闖進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抑之你這麼急着過來,可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史可法放下手中的書,嘴裏忙問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