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羅剎國使臣豎起一根手指在劉恆面前搖了搖。
同時,他說道:「據我所知,草原並不屬於你們,而是屬於韃靼人,你們才是那個強行掠奪了別人土地的人。」
「你說錯了,那片土地自古便是我漢人的疆域,只不過後來被你口中的韃靼人強行佔有,就像你們羅剎國一樣,不是也曾被韃靼人強行佔據了土地。」劉恆目光平靜的說道。
然而聽到這話的羅剎國使臣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羅剎國被韃靼人欺壓,這是整個羅剎國的恥辱。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們已經趕跑了韃靼人,並絞殺了韃靼人頭領。」羅剎國使臣強行為自己的國家辯解道。
一座黃金汗帳,成了他們羅剎國怎麼也洗刷不掉的恥辱。
劉恆一笑,嘴裏說道:「虎字旗也一樣是收回屬於漢人的疆域,並解決掉那些不願意臣服的韃靼首領。」
「不一樣,羅剎國趕跑了韃靼人,使韃靼人不敢再回來,但你們虎字旗卻擋不住即將到來的韃靼人,也只有我們羅剎國不願意看到同為文明國度的你們被韃靼這樣的野蠻人殺害,才會願意為你們居中調和。」羅剎國使臣說道。
劉恆面色平靜的說道:「這一點就不勞葉夫根尼閣下操心了,我虎字旗有足夠的能力守護住自家的疆域,不使敵人的軍隊踏入我疆域一步。」
「冥頑不靈。」羅剎國使臣說出了一個四字成語。
聽到後的劉恆笑着說道:「想不到葉夫根尼閣下的漢話如此之好,連我漢家的成語都能熟練的使用了。」
羅剎國使臣沒興趣與劉恆去討論一個成語,而是說道:「第一個條件你們就拒絕,第二個條件恐怕也不會答應吧!」
第一個條件和第二個條件沒什麼不同,同樣是讓虎字旗交出已經獲得的疆域,只不過多出了一個戰爭賠款。
要說有不同,也只是第一個條件是瓦刺的部落所提出的條件,而第二個條件是清國的韃靼首領的要求。
「我聽說戰敗國才需要交給戰勝國賠款,難道羅剎國不是嗎?」劉恆反問向面前的葉夫根尼。
羅剎國使臣臉色肅然的點了下頭,道:「這是自然,賠款從來是由戰敗國付出。」
「既然如此,葉夫根尼閣下恐怕是找錯人了,清國才是那個戰敗國,需要拿出戰爭賠款的也是清國,而我虎字旗作為戰勝國,理應享有戰勝國該有的東西,葉夫根尼閣下你是不是去一趟清國,讓他們早一點把戰爭賠款交付了。」劉恆說道。
這一番話說完,羅剎國使臣臉色變了幾變。
他是替韃靼聯軍過來找虎字旗麻煩的,而不是替虎字旗找韃靼聯軍的麻煩。
羅剎國使臣在心中琢磨了片刻,嘴裏說道:「我來是為了從中調解你們之間的戰爭,畢竟真的打起來,陛下這裏並不佔優勢,一旦落敗,將不會是這些條件了。」
「無妨,我虎字旗從來不怕面對戰爭,只要敵人敢來,我虎字旗的火銃定然會讓其再也回不去。」劉恆對於羅剎國使臣的威脅,並沒有當回事。
清國是什麼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
已經不足以和虎字旗在戰場上爭鋒,否則也不會從瓦剌尋找盟友來對付虎字旗。
至於瓦刺那裏的蒙古部落,他相信就算是比當年的土默特稍強一些,也不會強的過分,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被漠北的喀爾喀阻擋在外。
至於未來將有可能出現的那個准葛爾丹,也是因為瓦刺被統一後才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帝國。
即便如此,也沒能打過康麻子時候的清軍。
如今就連強盛時期的清軍都不是虎字旗的對手,更不用說還不是統一後的瓦刺部落。
對於瓦刺部落帶來的火器,虎字旗同樣不擔心。
劉恆有信心,自家的火器絕不比泰西諸國那裏差什麼,更不用說不如泰西諸國的羅剎國了。
而且羅剎國距離瓦刺的距離過於遙遠,不可能用送來大量的火器交給瓦刺的蒙古部落使用。
所以就算瓦刺部落帶來的火器強大,也強的有限,遠無法和以逸待勞的虎字旗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