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
隨着他的話聲落下,毛承祿反應過來,急忙說道:「確實是喝的有些醉了,竟說一些胡話。」
聽到這話,許學武淺笑一聲,也不拆穿,而是說道:「二位將軍,我這就讓人把酒從船上拿下來,送與二位將軍。」
說着,他迴轉過身,對身邊的一人附耳說了幾句。
那人聽完,回到小船上,划動小船返回大船那裏。
陳忠開口說道:「碼頭風大,許掌柜不如跟本將去島上,本將讓人準備些飯菜,一會兒坐下來一起喝一杯。」
「草民正有此意,那就有勞陳將軍了。」許學武抱拳拱了拱手。
「請吧!」陳忠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二位將軍請。」許學武客氣的說。
毛承祿和陳忠走在了前面,許學武慢上半步,跟在兩個人身側。
三個人一同朝島上走去。
毛承祿作為游擊將軍,在島上有自己的房子,雖然比不上毛文龍的那般大,可也有好幾間屋子相連。
回到房裏,他的小妾來到屋中請安。
作為武將,又在皮島這樣的地方,沒有那麼多虛禮,而且他娶的小妾也只是有幾分姿色的平民之女。
真正那些大戶人家或是有關係的人家,早就隨登萊水師的船,去了大明境內,不會把家中女兒許配給皮島上的兵將。
哪怕毛文龍這樣的副總兵,而且有可能很快成為東江鎮總兵,可在大戶人家看來,在東江鎮這種朝不保夕的地方做總兵,還不如大明境內的一個衛所千戶值錢。
小戶人家沒那麼多講究,家中來了客人,作為毛承祿的小妾,要出來打聲招呼,見過客人。
毛承祿對自己的小妾說道:「你去後廚準備一些吃食,今天本將要招待陳將軍和許掌柜。」
「奴家這就去準備。」毛承祿的小妾行了一禮,從屋中退了出去,到後廚準備一會兒的飯菜。
毛承祿雖然是個游擊將軍,可家中沒有廚子,一切飯食都要他的小妾來操持。
幾個人分別落座。
毛承祿坐在主位,許學武坐在最下首。
飯菜還沒有做好,許學武派去拿酒的人隨毛承祿留在碼頭的親兵,抱着酒罈來到了毛承祿家中。
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