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兩艘海船靠近碼頭。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站在碼頭上的人被船影籠罩,楊仰頭看着到了近前的大船,只覺得自己太過渺小。
之前登萊水師的船出現在碼頭的時候,都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感覺。
海船在快到碼頭的時候,停了下來。
船上放下小船,幾個漢子從大船下到小船上。
小船上的人划着船,來到了碼頭,伸出一隻船板打在了碼頭的一端。
船上站起一位身穿短打的漢子,率先一個走上船板,最後來到碼頭上。
「見過二位將軍。」來人朝朝毛承祿和陳忠一拱手。
「還真是許掌柜你!」毛承祿驚訝的喊了一聲,同時側頭看向陳忠。
真被陳忠給猜中,虎字旗派來那位許學武。
許學武笑着說道:「毛將軍這是知道我要過來?」
毛承祿一搖頭,說道:「本將不知你會過來,只不過剛剛陳將軍猜到船上的人會是你。」
「胡亂之言,當不得真。」陳忠擺了擺手。
原本還想要多問兩句的許學武,見陳忠不願意多說,便不在追問,而是說道:「這一次草民過來,帶來了一些小禮物,還請二位將軍笑納。」
說着,他從懷裏掏出兩根金釵,分別遞給毛承祿和陳忠兩個人。
拿到金釵的毛承祿用手掂了掂,嘴裏說道:「這是娘們用的東西,本將留着也麼多大用處,還不如換一壇酒喝。」
說完,他隨手揣進懷裏。
站在對面的許學武笑了笑,說道:「這一次草民帶來了幾壇我虎字旗的高粱釀,都是烈酒,相信將軍一定會喜歡。」
「真的?那本將可要好好品嘗一下。」毛承祿眼前一亮,看着海上的大船,舔了舔嘴唇。
他本就喜歡喝酒,尤其在這個季節,喝上兩口烈酒身子都能暖和不少,只可惜皮島這個地方連飯都吃不飽,喝酒就更不容易了。
哪怕他是皮島這裏的游擊將軍,也很少有機會喝盡興,也沒有那麼多的酒給他喝。
陳忠手裏拿着金釵,說道:「許掌柜一來就送這麼大的一份厚禮,本將受之有愧。」
「許掌柜給你,你就拿着,他們又不差這點銀子。」邊上的毛承祿不以為然地說。
許學武笑着說道:「毛將軍說的是,這支金釵是送二位將軍的禮物,而且草民聽說陳將軍新納了一房,金釵就當做草民隨禮了。」
「那好,本將就收下了。」陳忠把金釵揣進了懷裏。
見兩個人都收下了金釵,許學武這才說道:「敢問總兵大人可否在島上?能否容草民去見一見總兵大人。」
「這幾天公事繁忙,我義父不方便見客。」毛承祿一口回絕許學武想要見毛文龍的請求。
「太可惜了。」許學武嘆息一聲。
邊上的陳忠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說就行,一般的事情,我們兩個就能做主。」
「對,我和陳將軍就能做主。」毛承祿附和了一句。
許學武明白過來。
應該是這幾次東江鎮在大木上拿捏他們虎字旗,可偏偏東江鎮欠下他們虎字旗不少債,讓毛文龍不好意見他們虎字旗的人。
想到這裏,他說道:「既然總兵大人不方便,草民與二位將軍說也可以。」
不過,未等他開口,就聽毛承祿說道:「我義父只是副總兵,許掌柜就不要總兵總兵的叫,這話要是傳出去不好。」
「朝廷允准設立東江鎮,毛總兵成為東江鎮的總兵是早晚的事情,莫非二位將軍覺得朝廷還會派人一位總兵來東江鎮不成?」許學武笑着說。
毛承祿臉一沉,說道:「除了我義父之外,朝廷不管派誰來做這個總兵,我東江鎮的將士都不服。」
「毛將軍,你喝醉了。」一旁的陳忠提醒道。
毛承祿一皺眉頭,語帶不滿的說道:「本將都沒喝酒,怎麼會喝醉,休要在這裏胡言。」
見毛承祿沒有聽明白,陳忠直言道:「朝廷的事情,又豈是你我能夠議論的,還說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