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田倒是好主意,可有一點,給了這些俘虜的明軍分田,其他的戰兵怎麼辦?是不是也要分田?旅順可沒有這麼多田地分到每一個人手裏。」秦宵戰看向邢朝喜和趙武。
聞言的邢朝喜點點頭,道:「分田是個好辦法,但是這種事情咱們做不了主,需要上報,甚至需要主公親自同意才行。」
說白了就是告訴兩個人,別想分田了。
就算劉恆同意,從大同把消息傳回旅順也需要不少時間,現在他們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願意留下跟着咱們殺敵的留下,不願意的去種地,旅順這裏還有這麼多田地,拋了荒可就浪費了。」邢朝喜一錘定音。
秦宵戰說道:「留下來的明軍要不要單獨組建一支隊伍,就像趙營正說的那樣,弄一個官兵千人隊。」
「就見陷陣營吧!官軍千人隊弄得好像明軍的隊伍一樣。」邢朝喜說道。
趙武臉色露出一抹尷尬。
他起名官軍千人隊也是為了好區分。
邢朝喜想了想,又道:「陷陣營的兵卒,只要立功就可以成為臨時戰兵,享受正規戰兵一切待遇,你們三個回去以後,抓緊組建陷陣營,以後所有俘虜的明軍士卒都這麼處理。」
「是。」
三個人齊聲應下。
鄭鐵才是水師陸戰師的師正,只不過鄭鐵已經返回大員島,陸戰師的事情都交給了閻唯心和邢朝喜處理。
而閻唯心作為鄭鐵不在時的臨時首領,還要去忙虎字旗兩支水師的事情,所以陸戰師的事務基本上都由邢朝喜處理。
不過,該有的形成文桉上報,卻不能不缺少。
等到閻唯心也確認後,便可以開始實施,與此同時相關事情也會經由某些途徑送去大同的侍從隊記錄在桉。
也就是說閻唯心等人在旅順和皮島這邊有單獨實行某些政策的權力,但遠在大同的劉恆有叫停的權力。
而且隨着虎字旗的部分地方官員來到旅順,旅順的虎字旗兵馬與大同方面聯繫越發密切。
「報!」
屋外突然傳來喊聲,緊接着邢朝喜的護衛屋外走了進來。
護衛來到邢朝喜身邊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這些話後的邢朝喜說道:「和幾位營正也說說?」
「是。」護衛答應一聲,旋即說道,「南關島方面剛送來消息,奴賊有一隊幾百騎的騎兵在南關島附近被發現,如今已經繞過南關島往旅順境內而來。」
聞言的趙武眉頭皺了起來,他道:「奴賊這是要做什麼?不是說要對草原上用兵,怎麼突然對旅順出兵了?」
「不,奴賊的戰略目標並沒有變。」邢朝喜說道,「奴賊只派了幾百騎來旅順,十有八九是為了先一步威嚇住咱們,不使咱們趁奴賊後方空虛時對金州用兵,可奴賊越這麼做,說明他們越害怕咱們會趁機捅他們屁股。」
馬六說道:「咱們在旅順沒有什麼騎兵,面對來犯的幾百奴騎怕是很難收拾他們。」
「不能放任他們在旅順境內亂來,任由他們胡搞一通,旅順這裏不僅無法種地,甚至連剛穩定下來的人心會再次亂起來。」秦宵戰說道。
邢朝喜手指一下一下輕輕叩打着桌子,面露沉思。
他們剛拿下旅順,騎兵還沒來得及運過來,少數的一些騎手也只是用來充當傳信兵用,跟沒有成建制的騎兵。
馬六說道:「不管的話,奴賊的騎兵下次肯定還會來。」
「要我說,奴騎既然趕來旅順,那就打,來一次打一次,不然的話,咱們很難在旅順真正站穩住腳。」趙武看着邢朝喜說道。
邢朝喜抬起頭,看着眼前的幾個人說道:「那就打,不過不能打亂打一氣,光靠兩條腿是追不上騎兵的四條腿,都說說,該怎麼收拾這些奴騎?」
一人計短十人計長。
趙武幾個營正開始在心中合計着對付這支來犯的奴騎對策。
「奴騎當天來當天就離開,不然總要有歇腳的地方,而且再好的戰馬也不能一天無休止的任由騎兵跑下去。」馬六說道。
秦宵戰說道
第兩千三百零七章 奴騎來犯